他蹲下来,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说可以。
一个月后阿法纳西又给他写信,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已经成为大家的「家长」了啊,维兰德先生听到你让大家成为了家人也会很欣慰吧,这对于A.U.R.O也是第一次。
他坐在窗上,望着远方的极光给阿法纳西回信,说我没有,我只是在替你保护族群的幼崽。
两年后的秋天他在巴黎见到了阿法纳西,那时候阿法纳西在一座图书馆里工作,也留了长发,说这样能让我们看起来比较像兄弟。
那天阿法纳西带他在巴黎闲逛,向他介绍人类文明的奇迹和塞纳河畔的小调,明明应该早点回去,但阿法纳西带他逛了一整天,最后问:其实我能算你的哥哥吧?Juniper要不要叫我一声哥哥?
他说不要。
阿法纳西说你算家人的时候肯定把我算进去了,既然这样叫我一声哥哥不好吗?
他发现阿法纳西在笑,就知道这个人是故意的。他生气地走了,背后还是阿法纳西的笑声——笑了一会儿阿法纳西追上来,问他上次的半首诗写完了吗,他说那种东西他早就忘了。
事实上他写了,并且写过无数次,只是无论如何他也写不出来要写的东西。
他跟别人永远是不一样的,阿法纳西说不需要成为别人,但他还是想理解那些……那些……那些总是在他身边的家人,和A.U.R.O里的其他同伴。
第二年,他也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他对Abies说,大家就交给你了。
Abies笑了半天,说别这么严肃嘛Juniper,又不是见不到了,而且新来的那几个我可打不过。
然后,他上了游轮,再然后……
是暴风雨、死亡、组织、和维兰德说「既然你已经在那个组织里了,我让MI6的朋友跟你接触,以后你协助他们工作吧」后再也回不去的七年。
再往后就是巴黎的小旅馆。
“对了,Juniper。”
躺在地上的红发青年打了个哈欠,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托着脸问他:“其实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你当时为什么要跟维兰德从雪山里出来?”
倚在墙边的银发青年平静地回答:“因为想摧毁明日隐修会。”
Abies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住在雪山里的你上哪知道隐修会啊,所以你想摧毁隐修会的理由是什么?”
黑泽阵看了那个红发的同伴一会儿,就在墙边坐下来,地面有点凉了,但对他来说没有影响。
他的记忆又回到多年前,自己被维兰德从雪山里带出来的时候。
“为了Linnea。”
“Linnea是谁?”
“我在海拉捡到的,她很小,没法在雪地里生活,我捡到她的第七天遇到了维兰德,维兰德是来找她的,但她一直抱着我不放,我就答应维兰德送她出雪山。维兰德说她叫Linnea。”
“然后你就被骗来了?”
“没,我只是知道她不可能在雪山里存活,就送她离开而已。我们离开雪山后,Linnea的父亲被隐修会的人杀死了,她一直在哭,我答应帮她报仇。”
黑泽阵看着Abies想点根烟,直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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