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探还记得他是茶会在逃首领,坚决不联系茶会的人——刚才的消息是他从茶会帮他潜逃的某个同谋那里得到的。
服部平次叹气:“我也想啊,但他不是今晚要拍戏吗,怪盗基德也是,他们两个最近时不时就失踪,电话都打不通。”
要不是偶尔还能看到片场关于“工藤新一”的新闻,服部平次都以为这俩人是被绑架了,或者又跑到什么地方去当组织首领了。
他试着给工藤新一打了电话,这次打通了,对面传来有点困倦的声音:“服部,有什么事?”
服部平次大喊:“喂!你终于接电话了,知道我和白马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不是不接就是正在通话中,你现在可真是大忙人啊,工藤?”
“对不起——”工藤新一无奈地回答,“我这边有工作,是演戏,但也有别的工作,我在调查一桩案件,因为走不开没法去现场,正在想办法。”
“案件?”
“在找一个危险的罪犯,我推断她从机场离开,有人接应她,然后两人前往了米花町,之后就再也难寻觅痕迹。虽然我的线人猜测她已经顺着某种隐秘的路线离开,但我觉得她应该还在。”
“哈?你的线人?危险的罪犯?该不会……”
服部平次还没说完,手机就被白马探拿走了,白马探冷静地问:“跟今晚的事件有关吗?”
工藤新一停顿了一下。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白马探就说:“所以你瞒着我们在调查这种程度的案件?”
不愧是服部和白马,只是来了东京就察觉到不对了啊。工藤新一在心里叹气,但他还是不想把这两个人给牵扯进组织的事里,毕竟他们……和组织一点关系都没有啊!走在街上都不会有组织的人找他们麻烦的,那可是厄运缠身的侦探啊!
他坐在剧组的大巴车上,今晚他的戏份已经拍完了,但暂时还不能离开,因为雨实在是太大了,剧组要坐车一起回去。于是他腿上放着电脑,用手机跟在医院的酒井先生联络,顺便从酒井先生那里得知了风见先生还没醒的消息……然后做步美妈妈和琴酒委托给他的工作。
也是因为断断续续地拍戏加上跟酒井的通话时间太长,他没注意到服部和白马的电话,直到刚才,他本想把这部分的资料整理完就给那两个人回电话,却先一步接到了打来的又一通电话。
“不是‘这种程度的案件’,”工藤新一斟酌着词汇,简单解释说,“这也不是我应该接触的案件。所以你们两个找我做什么?”
服部和白马在一起,有点奇怪。
“你知道诺瓦利斯在哪吗?”白马探跟茶会的人提起黑泽阵的时候都叫他诺瓦利斯,已经跟着习惯了。
“他?几个小时前还跟我打电话了,你们没联系上他吗?”
“他不接电话。我们找到了他的猫,但人没在,楼下的门锁也被子弹破坏了。”
“啊?有谁能对他——”
工藤新一说到一半又生生停住,他想起某些事,其实不是别人告诉他的,只是显而易见的推断。
东京塔前后的几条新闻他看到了,有人在找琴酒的事他也很清楚,长生不老的诱惑有多大也根本不用考虑,工藤新一还没开始推理答案就已经近在眼前。
他低声说:“我联系他试试。”
工藤新一挂断电话,拨通了黑泽阵的号码,因为他手里有黑泽阵的委托,所以在正常的情况下,黑泽阵应该会接他的电话。
但是没有。
他深呼吸,闭上眼睛,再睁开,重新拨通了服部平次的电话。
他开门见山地说:“我手上有两个案子,现在又加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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