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极为嘲讽、恶意,像极了他还是琴酒时候的样子。
理查德从赤井秀一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就在警惕了,听到琴酒说这话的时候更是绷紧了肌肉;加尔纳恰虽然有心看着理查德,但他不是擅长战斗的那类,本来也就只能看着(OMO)。
赤井秀一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才说:“救?你不是自愿来的吗?就算我带你出去,你还是只会听他的话,小银。”
再次听到小银这个称呼,黑泽阵有点恼火,他磨了磨牙,满含怒意地叫出了那个名字:
“赤井秀一。”
“你得叫我哥哥。”
“……”
妈的!你们这群人!等我出去就把你们的剧本全都撕了!(小银骂骂咧咧.jpg)
黑泽阵冷笑,说好啊,所以你只是来看我笑话的,看够了吗?既然你知道我不可能是你的东西,那看完了就滚,我没心情应付你。
但你是我的东西,呵。
赤井秀一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就笑了声——虽然在外人那里听起来更像带着嘲弄意味的笑——对黑泽阵说:“我打算去跟他谈谈。”
黑泽阵终于抬起头来“看”他。
虽然看不到,可他对赤井秀一这个人太过熟悉,轻而易举地就能在黑暗里描摹出这个人的轮廓,他甚至能想到赤井秀一现在是怎么笑的。
但这跟“赤井秀一要跟赤井务武为他谈谈”这件事没关系。
黑泽阵能听出来,赤井秀一是认真的,十八年没见的父子久别重逢,为的就是跟赤井家没什么关系的——也不能说他跟赤井家没有关系,但他和赤井秀一的关系,与他和赤井务武的关系完全是毫不相干的两件事,黑泽阵不想让它们变成“一件事”。
……就跟组织被摧毁后黑泽阵就不再是琴酒一样,等报完仇、完成维兰德的遗愿,赤井务武只会是赤井务武,他跟维兰德不该再是一个人。
“你要跟他谈什么?”
“还没想好……比如说,让他别卖我弟弟了,卖我也行啊。”赤井秀一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虽然他这话并没有在开玩笑。
黑泽阵抿着唇,不太高兴。
很久,他才说:“我们不一样。”
他没把心里话说出来。赤井秀一,有没有可能,他不卖你是因为你到哪都活得那么干净,明明都卧底到组织里了,还能清清爽爽地全身而退。
赤井秀一不是听不懂,却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的确不一样——我是长子,我会负起责任来养你的。”
黑泽阵:“……”
他不想说话了。
赤井秀一发现他不回应了,这根烟也到头了,就起身,对一直沉默的理查德说:“理查德先生,有水吗?”
理查德和那位医生一直在角落里,没发出任何声音。医生带着急救药品,估计是怕有人对琴酒下重手,理查德则一直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赤井秀一很体谅上司先生的心情,说实话,如果他前几天答应理查德,那现在露出这副欲言又止表情的人就是他了。可惜,赤井秀一的震撼已经在“啊?我演琴酒”、“东京塔炸了”、“哪来的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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