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降谷零觉得他好像不是来这里听这种东西的!
但他注意到黑泽阵戏谑的目光,就知道这人又在开恶劣的玩笑了,肯定是故意这么说的。怪不得贝尔摩德说琴酒这个人不能深交,越是亲近的人越能看到他的爪子……
等等,贝尔摩德你不是跟琴酒关系不好吗?关系极为不好的亲近?
“小时候的事了,”黑泽阵边走边说,“我们在一间宿舍,他怕冷,那时候我经常发烧,体温比现在高,所以……”
“你小时候会允许人抱着你睡觉啊。”降谷零发出感叹。
黑泽阵沉默了一下,才说:“不是,我觉得热要开窗户,他怕冷要关窗户,我们打起来把一张床打坏了。后来我们睡在另一张床的两边了。”
反正城堡里的床够大,对小孩来说睡两个角也不成问题。
降谷零:……很好,果然是琴酒,没有ooc。
不过听黑泽阵的意思……
“不是在组织里?”
组织里应该没有这么轻松的时候,也就是说黑泽跟西泽尔认识的时间还在组织之前。而“宿舍”这个词只会用来集体生活里,所以……
黑泽阵侧了下头。他以为降谷零查过,或者问过赤井务武了,又反应过来确实没什么能把他们联系在一起,而且降谷零也不是很想调查自己的背景。降谷零对这些事没那么在乎,或许想查,但不是现在,他现在很忙,真的很忙。
于是黑泽阵找了找,从私人邮箱里翻到了他在游轮“青鸟”号船长的相册里翻拍的照片——西泽尔的照片,虽然只拍到了一点。
“他是我们的人。”
“你们A.U.R.O?”
“嗯,他那两年在隐修会,做着跟你差不多的工作。”
“等等,”降谷零听到这里,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时候他几岁?你又多大?”
他忽然就理解黑泽阵之前听到那句“雇佣童工”的时候是在笑什么了。虽然他早就清楚黑泽在进入组织的时候就是某个机构的成员,从年龄和加入组织的时间推断当时的黑泽阵也很小——毕竟后来他意识到那个“二十年”并非虚指,但亚莉克希亚·林的长子跟黑泽阵差不多大,所以他们到底是多小时候就开始接受训练的?
黑泽阵又笑了一下,才说:“隐修会跟组织不同,他们死板、固执,而且自以为高贵,不接受已经有成型三观的成年人,只会吸纳小孩子作为新的成员。”
这也是维兰德从小培养他们的原因。
他没打算跟降谷零说关于A.U.R.O的事,他也说不出来,但讲讲隐修会还是做得到的——只能从隐修会的角度讲;于是他大致说了隐修会的架构和西泽尔卧底时期的情报推测,以及西泽尔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黑泽阵也不清楚西泽尔是个什么样的人,毕竟西泽尔到死的时候也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于是他只能说说极光,雪,威尼斯的日落……
“我那次去威尼斯是度假,”黑泽阵想起在威尼斯遇到降谷零的事来了,“但你看我的表情就像我在监视你们。”
“……难道不是吗?”降谷零是真的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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