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普通成员都换了身份,隐姓埋名成为普通人或者回到老家,A.U.R.O为他们准备了完善的退休保障,至于死者……那根本数不过来。
他们花了更长的时间去吊唁、搜寻、举办葬礼,以及做其它事。
当时他们以为Edel已经死了,毕竟双胞胎的社会身份是某个乐队的成员,在A.U.R.O的定位则是提供庇护所和医疗的安全点。每当一个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另一个就会进行乐队方面的活动,多年来一直如此,也是因此,她们在出事的时候暴露得很快,根本逃无可逃。
可是,在1996年的秋天,他们在挪威雪山下的一个小村庄里找到了被一对老人收养的Edel。她的记忆零零碎碎,精神方面也有不少问题,而且患有严重的PTSD。基金会对她进行身份确认后,应那两位老人的请求将她留在了那座村庄里,至少对Edel来说,这是个不错的疗养地点,而接下来的战斗,也已经不是她需要继续死战的战场。
接下来的十数年里,基金会都没有去打扰她的生活,只有在那边社区工作的A.U.R.O退休成员会以邻居的身份去关注她的近况。
2006年,收养她的两位老人相继离世。Edel开始用相机记录看到的一切,在那座村庄和附近的城市拍摄风景、记录故事,不过因为她容易迷路,不会主动走得太远。她还用这些照片写了她的故事集,里面充满了童话式的温馨小故事,这本故事集在当地还有不错的销量。
去年,也就是2009年5月,她应邻居的邀请一起去霍尔门考伦山滑雪的时候意外受伤,昏迷了一段时间,苏醒后又回到了那座村庄里。直到现在,那位从A.U.R.O退休的邻居报告的情况依旧是“一切正常”。
当然,现在看来情况没那么正常了。
赤井务武给基金会的主管打电话,让他找住在那座小镇附近的线人或者朋友去那座雪山下的村庄查看情况。不过十几年过去,Edel的脸除了更成熟一点就没有什么变化,既然她用的是这个名字,是本人的情况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工藤新一睁着死鱼眼问赤井务武:“赤井先生,你们A.U.R.O……”
赤井务武坦然地回答:“我们A.U.R.O就只有两个正式成员和一个实习生了,谅解一下,其实这个机构的使命已经结束了,其他人都是在有稳定生活保障的前提下自愿来参与这些危险工作的。”
实习生赤井秀一:所以我的实习期什么时候结束,而且我不是BOSS直聘吗?
水无怜奈问:“实习生?”
这种级别的机构会有实习生吗?她可是特地查阅过A.U.R.O的资料,那怎么说也是个国际机构,外围部分的体量摆在那里,核心只剩下三个人倒是可以理解,毕竟他们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赤井务武悠然回答:“不重要的成员,招来打杂的。”
赤井秀一:对,打杂。工作包括做饭、陪聊、陪打、陪睡、跟踪首领、调解家庭关系和拿着字典厚的一本账册研究。首领的爹把账册扔给他,说你来清点一下基金会的账目吧,他皱眉问这么多吗,赤井务武说你在想什么呢,这是账册的目录,而且只是其中一个基金会的。
赤井秀一:小银太有钱了,我不想努力了,所以还是找机会骗组织前会计阿波来帮我查账吧,这活他熟。(PS:如果我说让小银养我,他是会高兴的,所以我不说)
刚从门外回来的阿笠博士摸了摸智慧的脑壳,终于趁大家思考的时候找到了说话的机会:“那接下来你们要等调查结果吗?服部君就要来了,我刚才去打扫了我家的客房,你们可以在这里或者我家休息……”
他确实掺和不了这些事,但他可以提供装备支持、呃,就是看起来他们好像不是很需要。
阿笠博士保证,他刚刚又升级了这里的防护系统,保证合法(重音)且安全!
赤井务武跟他道谢,然后站了起来,回答:“不用,我这里有另一个可能知道Edel情况的人选,而且刚好在东京。不过要让她开口,我得先去找一位姓林的先生。”
他正要走,却迎来了工藤新一和水无怜奈“怎么能让五十多岁的老年人在这个时候单独出门”的眼神。
赤井务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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