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他们父子不是很经常见面,但关系一直不错,只是去年的事你们也知道……”桐野的继母露出有点为难的神色,没有继续往下说,希望这两人能体谅一下,不要继续问了。
诸伏景光确实没有继续往下问。
他凝视着久间夫人的眼睛,直到对方要挪开视线的时候,他才问:“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对方一个劲儿道歉,让旁边的高木都有点不知所措,但佐藤把他拉住了,高木小声说没问题吧,佐藤说有事领导担着呢,我们只是被请来当挂件的。
佐藤美和子在心里叹气:高木,你到底有没有发现这个女人我们本来也就惹不起啊,前首相候选人久间健次郎,那是入赘的她家……
“我换个问法,他是桐野明吗?”
诸伏景光终于不再跟她浪费时间,而是直截了当地问出了他要问的问题。这个女人或许跟那些阴谋都无关,但她一定知道什么,所有的回答都像是在心里演练了千百次才会得出的答案,每一个字都吐得异常清晰,可还是会在一些地方暴露破绽。
或者说,从她听到这几个人来这里是要问“桐野明”的事开始时,那一瞬间的怔然已经证明了这件事。
她低声啜泣。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请不要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诸伏景光很有耐心地等她哭了几分钟,赤井秀一还给这位夫人递了纸巾。不过她好像是用手帕的,美国人发觉在这方面他还是不太理解你们日本人。
最后,这位失去了丈夫和继子的女性说:“抱歉、抱歉,我一开始没能说明。他不是,他从国中时代开始……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不是阿明了。我不认识他,他们用一个我不认识的孩子,来取代了阿明,每次我说他不是的时候,他们都说我疯了。”
她用力攥住手掌,将指甲嵌进肉里,可她却浑然不觉;她咬着牙,擦干眼泪,字字泣血。
“他不是阿明!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阿明在哪里,但他不是——他根本就不是桐野明!健次郎根本不熟悉他,其他人也漠不关心,我想,阿明他,原本的阿明他应该是已经死了吧……”
她捂住了脸,像是要哭,但又哭不出声音来,只有泪水缓缓顺着脸颊流下。
眼泪滴落进茶杯的声音在厅堂里回响,在听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几分钟后。
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离开了这位女性的家,佐藤和高木留下来安慰她了。至于后续的询问和记录,也暂时交给这两位一课警察,不过他们手里的线索还太少,今晚很难针对这件事展开进一步的调查活动。
“基尔和我爸去找人了,他们说刚找到关键人物,正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希望他们那边能顺利;工藤君说暂时联系不上黑羽君,美国那边我联系FBI了;对了,伏特加刚才联系我,说他注意到一件事……”
赤井秀一靠在车边,点了根烟,看到诸伏景光向他走来。他说着刚才询问的时候错过的情报,发现诸伏景光好像有点出神,就把烟给递过去,问诸伏景光要不要,诸伏景光本来说不要,又忽然从赤井秀一手里把烟给抢了过去。
诸伏景光靠在车的另一侧,捏着那根烟,问:“伏特加说什么?”
“他说昨晚开始,东京黑市里出现了一种能够快速治愈任何伤口的药物的传闻,不过他去调查的时候,这些人已经失踪了,卖药的人也意外死亡。他有点在意,希望我们注意一下。现在他找到了一些别的线索,要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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