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评判这件事,但我想这不会是结局。
林先生问我,【C】先生死后,关于他的案件怎么样了?
我说还是那样,时不时会冒出一两个来,但没关系,都能解决。
他又问,黑泽先生呢?他还是在挪威吗?
我看着他,说,那是黑泽哥自己的选择。
他就没有问了。
但是——
虽然公开的说法是黑泽阵不能离开挪威,但其实黑泽哥不但没有被限制自由,他满世界跑,甚至去过另外的世界呢,只是这些不能对外人说而已。
下午,我回到赤井家,收拾好行李,准备带着快斗回到日本,却听说了一个消息:怪盗基德偷宝石去了。
喂——喂!快斗!不是说好了跟我一起回大阪吗?你不是还说要当场在大阪偷宝石挑衅服部吗?啊、你要先挑衅白马?
怪盗基德!白马很忙的啊!你为什么要把他的名字写在预告函上啊!
唉,怪盗的小心思,我总是搞不懂的。
快斗在玩,但我得回去了。兰的假期也结束了,她回到美国,我和园子到了日本东京,参加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的婚礼——走个形式,大家都知道是补办的婚礼。
算算时间我有四个月没回来了,果然这里才是我的老家啊。
婚礼结束的时候,我接到了黑泽哥的电话,他好像刚睡醒,问我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说:麻烦已经解决了,我们还去你家玩了,世良的主页有合影哦!
他说看到了。
黑泽哥说既然没事就挂了,在他挂之前我说等等,我有别的事要问你!
我给他发了那几枚银币的照片,问他知不知道这个势力,这就是我们在海拉遇到的那伙人。
黑泽哥说:嗯,见过。
然后就没了下文。
他说话就是这样,觉得没必要解释的东西就不说,既然他没说,就代表这些人其实造不成什么威胁,他很快就会解决掉。
我暂时放了心,踌躇片刻,又说:黑泽哥,我这次去海拉,听说了一些可能是维兰德先生的事……
他低笑。
他懒洋洋地说:好奇维兰德?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知道就去问赤井秀一,对了,那伙人也是我跟他在路上遇到的,让他跟你说。
黑泽哥说他那边的事马上就要结束了,到时候会叫我过去,就挂断了电话。
我给赤井哥打电话,发现他就在东京,根本没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而是在黑泽哥的家里睡懒觉。我们在黑泽哥家见面,赤井哥自己倒了咖啡,好像这些年他也不怎么喝罐装黑咖啡了。
“银币?”
“对,就是这个图案的银币,黑泽哥说你知道一些,让我来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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