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
不、不,他看到的东西不对劲。
他躲在黑泽阵背后,重新把文件翻出来,又装回去,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
他记得赤井哥跟他说过,自己加入A.U.R.O的时候是BOSS直聘,怎么到他这儿就变成了直聘BOSS?不是,你们A.U.R.O怎么在招首领啊?!
“黑泽哥……”
“嗯,送你了。”
“这是能送的东西吗黑泽哥!黑泽哥你清醒一点,这是——”工藤新一抓住小只黑泽阵的肩膀晃了晃,但黑泽阵根本不为所动。
银发的小孩坐在沙发上,即使身体缩水到了这种程度,依旧威严不减,语调慢悠悠地说:“你叫我哥,是要付出代价的。”
比如说替我管理A.U.R.O。
毕竟现在赤井务武跑了,赤井秀一还要当司机,只能抓个小孩来管事了。黑泽阵懒散地想。
……
与此同时,地下据点的聚会已经结束了。有些人看了看时间就互相告别、打着哈欠回家;降谷零接到忽然挂断的电话就往酒吧跑,说是去找黑泽阵的工藤新一好像出事了;而剩下的、留在据点里收拾桌子的人开了个会。
从与会人员来看,应该说是赤井家的家庭会议——玛丽、真纯、明美、志保、赤井秀一,夏目渚以及莎朗·温亚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有贝尔摩德,但其他几个侦探啊怪盗啊警察啊出去找的时候,她就坐在这里,等赤井家准备开会的时候,她还是坐在这里。
至于夏目渚,根本没人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因为他趴在桌子上睡觉,根本叫不醒。
世良真纯盯着莎朗·温亚德看,意思是你坐这里干什么,起码假扮成我爸再说吧。
莎朗·温亚德自信地说:“我是宫野透的姨妈,当然是你们家的亲戚呀。”
不是,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有宫野透啊!
“别管那个女人了,真纯。”宫野志保对她的表妹说,“先说正事吧,我们怀疑这里有人知道琴酒的下落,但是这个人什么都没说。”
她抱着手臂,怀疑地看着周围的人,目光落到了赤井秀一身上。
其他人也都在看赤井秀一。
被盯着的赤井秀一摊开手,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刚才还在跟你们一起找人,你们也看到了,我给他打电话根本打不通,他不想联系我。
他的脸上似乎写着真诚,就要让所有人相信了,但就在这个时候,宫野明美温温柔柔地说了一句:大君就是很擅长骗人呢,我还记得大君在组织里卧底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很快就相信他呢。
赤井秀一:……
他当时也是很艰难的!真的很艰难!不要把他说得跟贝尔摩德一样啊!
贝尔摩德偷笑。
她对上赤井秀一的眼神,伸了个懒腰,决定卖前同事一个面子,就懒洋洋地说:“这么说来,最有嫌疑的其实是玛丽吧?Gin跟玛丽认识的时间最久,不是吗?”
赤井玛丽冷笑。
她根本不理贝尔摩德,反正这个女人坐在这里就是为了挑事,是不会说真话的,所以赤井玛丽摆出了她大家长的气势,姿态威严地说:“Juniper不可能在没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消失,所以他一定告诉了某个人他的下落,我确实了解他,但我不是收到了消息的那个人。”
但在座的人里一定有。
“为什么一定是我们呢?”宫野明美问,“我觉得黑泽先生跟其他人关系也很好啊,比如工藤君,比如伏特加先生,再比如那两位警察先生呢?”
宫野志保说:“要是那几个人知道,他们刚才就不会急成那样了。”
她能保证琴酒根本没出事,八成是出去散步了,接到消息的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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