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恃无恐:如果他们不是其他世界的人,那么这场风波迟早会结束,只要她不说,这些人就找不到BOSS,她迟早能脱身;如果他们真的是,那之前说的话,总不能是专门做戏给她听的……
“可以。”黑泽阵说。
什么可以?
银发的男人勾起唇角,慢悠悠地解释:“如果你希望这里变成‘现实’,也可以做到。世界的发展将如极少数人所愿,而要不要成为这个‘极少数人’,是你要做出选择的事,贝尔摩德。”
一时间没人说话。
小熊玩偶歪了歪头,觉得这好像跟他听说的不太一样,那不是传说中的非法操作吗,还是说黑泽先生有别的办法了?什么也不说是不是不太好啊?但他又想起几天前在亡灵集市时候的遭遇……嗯!不要问!黑泽大魔王肯定会有办法的!
他只是一只小熊玩偶,不是什么魔法师,不懂魔法真是再正常不过了——佐藤岁三如是想。
“Gin。”
“我不开玩笑。世界可以剪断,也可以揭开新的一页,底层还是底层世界,但你们的世界会上浮,不再受到命运的束缚。”黑泽阵说完看向降谷零,又问:“你的想法呢?”
降谷零这才明白了黑泽阵的意思——贝尔摩德需要一个保证,而能给她保证的,目前只有公安。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他可不想就这么没头没尾地答应这种事,这根本不是只涉及到他一个人的问题,就算是——
“你能。”黑泽阵斩钉截铁地说。
“……”
降谷零觉得他不能,起码规章制度上不能,但琴酒这么肯定,让他都有点怀疑——怀疑另一个世界的自己都干过什么了。不会是偷偷用组织BOSS的资源来影响公安的决策吧?虽然那个世界的自己和贝尔摩德好像是亲戚,但降谷零以他的名字发誓,他绝对干不出这种以公徇私的事!
黑泽阵也意识到这个世界的降谷零还年轻,他想了想,问:“首相快换了吗?”
降谷零:?为什么话题会忽然到了首相身上,琴酒,你认真的吗琴酒,难道我跟首相还有亲戚?
黑泽阵叹气,说手机给我,我跟黑田谈谈,降谷零恍惚地看着琴酒跟黑田打完电话,又踢了踢贝尔摩德,对贝尔摩德说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不然我就把你在组织里的经历拍成电影播出去,把贝尔摩德都整沉默了。
贝尔摩德:“……这不是你会想出来的主意,Gin。”
黑泽阵轻飘飘地说:“是你想的。”
贝尔摩德想,那个世界的她竟然能活到现在,真是命大啊——等等,那个她真的还活着吗?该不会表面上活着,其实早就被琴酒给做了吧?
她本想笑,没笑出来,用上了自己喜欢的语气,如她拍过的无数电影中落败的反派一般,放下所有的一切,轻松地问:“你大可以用别的方式,只要及时封锁消息、瓦解组织,向他们宣布那位先生死了,就算他还活着,也无力回天。为什么要‘给我个机会’呢,Gin?”
黑泽阵回答:“不是给你机会,那是附赠的。我只是习惯了斩草除根。”
谁知道那个老东西会不会在某个时候忽然跳出来,换身份换身体乃至突然复活,那种老不死的玩意儿还是直接挫骨扬灰的比较好。
“好吧,我答应了,我告诉你他在哪里。但我有个条件。”贝尔摩德说。
“什么条件?”
“杀了我,可以吧,GIn?”贝尔摩德露出了属于女影星莎朗·温亚德的笑,她年轻时曾凭借这样温柔又带着几分侵略性的笑容迷倒了万千粉丝,虽然现在她面对的不过是个情人为枪和车的冷酷男人,但她依然笑得很开心。
黑泽阵看了她一会儿,把贝尔摩德的手机扔给降谷零,说:“交给你了。”
他把工藤新一从降谷零怀里拎回来,说我们该走了,接下来是警察的工作。
工藤新一象征性地扑腾了两下,就抱住黑泽阵的手臂,说:“但是我们才来几个小时啊!我的故事都还没讲完……啊,我们不是来帮佐藤找父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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