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附近转来转去。
警卫好奇地看着一个银发小孩拎起小猫,问“你跟我走吗”,小猫扑腾,小孩就把猫放回去了;但银发小孩要走的时候,那只小花猫又跟着他走。
于是小孩把猫揣走了。
……
晚饭是在赤井家吃的。
玛丽看看自己儿子,叹气,这看看维兰德的儿子,又叹气。
她不能打秀一,秀一还受伤呢,更何况儿子是去探病的;她也不能打小银,那是维兰德的儿子,不是她的儿子;她更不能打维兰德,这个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维兰德人不在这里。
于是她说:“赤井务武,你过来。”
赤井务武点点头,丝滑流畅地往厨房走:“我去做饭。”
夫妻两个认识多年,当然清楚对方心里在想什么,赤井玛丽坐在沙发上撑着脸,轻轻一巴掌拍在二儿子脑袋上,于是赤井秀吉就软乎乎地抬头看他。
赤井玛丽说没事,你继续玩吧。
她看着沙发对面那只到了她家就睡的银发小孩,又看向被拐了还不自知的大儿子,长叹一声,闭了眼睛倒在了沙发上。
小银才几岁,所以这件事肯定是维兰德指使的!
(维兰德:?)
(维兰德:……对,是我。)
赤井玛丽越想越气,决定扣下维兰德的儿子;赤井务武本想说你从半年前开始就想这么做吧,但看到玛丽的表情,他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算了算了,算了算了。
于是赤井玛丽先问了小银,要不要在这里住几天,我会跟维兰德商量。
银发小孩说可以。
赤井玛丽立刻给维兰德打电话,说维兰德,你儿子不要你了,以后他就住在我们家,跟你没有关系了。
维兰德:……你认真的?
赤井玛丽:你这几天不是忙得没空吗?让他在我家住几天,等你那边没事了我再给你送回去。
维兰德:好。
他答应得很快,快到有些出乎赤井玛丽的意料,她本以为维兰德会说什么,但这个人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同意了。
赤井玛丽直觉维兰德那边出了什么事,但她没有多问。
这么多年来,她大多数时候都搞不清楚维兰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果真的想弄清楚,那就是工作,不是友人的事了。
她挂断电话,转身对其他人说:“小银可以在我们家住下来哦。”
赤井秀吉很高兴。
老馆长也很高兴,看,维兰德的儿子跟维兰德不一样,小银还是个小孩,跟朋友一起玩怎么了?
银发小孩看起来也很高兴,平时冷淡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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