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的阴茎半软不硬地垂在谭霁手边,他抓住揉了揉,又把上面的口水精水蹭到秦阅航的围裙上。秦阅航撑起手臂倚在上面看他,猫耳朵随着呼吸轻微地摇晃:“硬不起来你那儿不是还有药吗?”
谭霁把腿张开,扶着秦阅航的阴茎塞到腿心:“看你视频的时候我就想说,这根东西跟着你挺受苦的,不能想射就射,还要遭受各种折磨。”
秦阅航再次发觉谭霁的不同。现在谭霁和他对话时不再像以前那么谨慎和恭敬,他变得更生动也更吸引秦阅航,这么夹着他的阴茎寻衅般说话时只让秦阅航很想把他揉碎了吞进肚子里。
腿间的硬物未完全勃起已足够粗硕,沉甸甸地压着大腿肉,谭霁把腿夹紧前后动腰,让性器在滑腻丰满的皮肉上摩擦,可只有他自己动终究不够顺畅。秦阅航装着对谭霁的动作不感兴趣,玩着他俏生生的乳尖,用指甲掐着乳头拨弄。谭霁夹了一会儿腰酸腿痛,他在离他最近的秦阅航的锁骨上咬出深深的牙印:“...快点硬。”
秦阅航的两条手臂上下搭着,头靠在上面的大臂上。猫耳朵被撞歪,围裙的领口向一侧散落,胸肌中线更加醒目。“叫点好听的。”
又来。谭霁想起龟头强制撑开宫口射精的感觉,下腹又有热流涌动,子宫跟着分泌出更多腥甜的汁液。他舔了舔嘴唇,很没办法地满足秦阅航:“哥哥。”
秦阅航调整位置让阴茎在腿根处使劲蹭了几下:“宝宝,被你夹硬了。”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秦阅航的手绕到谭霁身后帮他把围裙重新系紧。“你好像很喜欢看我穿女仆装,之前每次发你女仆装的照片,你回我消息都会更快一点。”
他拍了拍谭霁的屁股:“我也喜欢,你穿着这件围裙录的那条视频,我没事就会拿出来看,看一次就硬的鸡巴疼,但现在还得想着你骑我的表情才能射。”
秦阅航说到做到,就这么穿着女仆装操了谭霁很久。谭霁那件围裙被秦阅航扯得拦了,因为秦阅航从后面操他时提着围裙的系带勒谭霁的腰,逼他把屁股翘高,成为完全被掌控的提线木偶。
前几次射进去的东西都没清理,每次抽送都会带出被打成泡沫的精液,黏糊糊地填满整口逼。穴口被囊袋撞得发麻,阴唇被挤得分向两边,撑到完全合不拢。秦阅航隔段时间就要在他屁股上扇一下,臀瓣被染成晶莹的桃色,用的力度不重但听起来很响。谭霁不回话他就继续打,直到谭霁哭着求饶说“哥哥不要打了”。
这个姿势秦阅航很好发力,越操越快,阴茎反复顶着甬道尽头细腻柔软的嘴,次次都要用力碾上再移开。谭霁跪不住,只好依赖细细的腰带迎合秦阅航,边流眼泪边小声啜泣。
秦阅航抽了阴茎出来,把谭霁抱进怀里,轻轻吻他的眼睛:“是不是害怕了?我们不用这个姿势了,宝宝别哭了。”
谭霁是想看着秦阅航做爱,但也不只是因为被做的狠了所以才哭。快感密切堆积,几乎要将谭霁淹没。他的意识像是浮在半空,身体却殷切渴望着亲近秦阅航,要他更狠更凶才好,最好射完也不要拔出去,就这么插着混乱地睡着。
到最后谭霁嗓子哑到和秦阅航本身的音色相似。轻轻一摁谭霁的肚皮,雌穴里的精液就往外流,糊在粉色的肉逼口,让肉户成了漏着奶油的泡芙。秦阅航喂他喝的水发挥了作用,高潮时肉逼翕张着喷出大股水柱洒在床面上,谭霁捂着脸躲避秦阅航打趣的视线。又被秦阅航压着下腹处强迫他继续排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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