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乖巧的语气,纪筠声很受用:“在宿舍待着。”
随后纪筠声又发现了异样:“你怎么没去上课?”
“中午去校医室量了下体温,有点发烧了。”叶枝语声音很轻。
“所以你现在在我床上躺着?”纪筠声接电话的第一眼就发现了,号码显示的是自己床头的座机。
“嗯……”叶枝语的声音变得更不对劲,隐隐带着些轻喘,不过很快他就给了纪筠声答案,“我在用哥哥的枕头蹭。”
纪筠声的呼吸瞬间深了几分,脸色也沉下去:“叶枝语,生着病还发情?”
“因为身体好烫……唔……”叶枝语一抖,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小逼里也好烫……一直在吸枕头角……”
还没来得及反应眼下的状况,就被叶枝语这几声听硬了,纪筠声烦躁地调整了下坐姿,试图将体内升起的情欲压下去。
可偏偏又不愿挂断电话。
他听着叶枝语陷入迷乱的淫叫声:“啊……枕套好粗糙……好痛……流了好多水,呃……把哥哥的枕头打湿了……被枕头操得好舒服……”
纪筠声几乎能想象到,叶枝语绞紧双腿夹住枕头,不断挺动逼穴,将嫩红的花唇蹭得完全分开,枕套花边卡进阴缝,用柔软的逼肉吞吃着枕头一角,汩汩淫液在布料上洇透水迹。
没过一会儿,他就听见电话那头的人喘息越来越急,轻微的布料摩挲声也变快了些,随后再次传来快感浸透的呻吟:“纪筠声……嗯……小逼要喷了……哈啊……”
纪筠声等着对方慢慢平静下来,胯下的鸡巴却越来越昂扬,感觉等它自己消下去应该是不太可能了。
叶枝语偏又要勾起他的欲火,高潮后的嗓音也软得不像话:“哥哥,你会想着我自慰吗?”
纪筠声盯着黑色的通话页面,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躁,说出口的话却故作冷静:“叶枝语,差不多得了。”
“可是我很想哥哥,”叶枝语说道,“这几天都好忙,要准备期中考试,都没时间给你打电话。”
学得都发烧了,纪筠声也有些无奈:“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是啊,所以我抱着你的枕头蹭了呀。”叶枝语笑了笑,“压力大的时候就想和哥哥做爱,昨天睡觉前也用手指插了小逼,想着是哥哥在用鸡巴操我……嗯……不够……不够长,也不够粗……”
纪筠声终于自暴自弃地将手探进裤子,将坚挺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狠狠地撸动了两下,硬得马眼霎时吐出腺液:“叶枝语,把逼掰开。”
对面的声音似乎停顿了一瞬,下一秒的浪叫就隐隐带了哭腔:“呜……纪筠声不要……好酸……被扯开了……”
纪筠声一挺身,把粗硬的鸡巴磨进收紧的手心:“趴好,自己撅屁股过来吃鸡巴。”
“进不去……啊嗯……小逼好痒……要哥哥操……”
叶枝语的叫床声勾人得要命,纪筠声颇觉煎熬,一边套弄鸡巴一边教他:“叶枝语,骑在枕头上,用枕头磨阴蒂。”
“啊啊啊……不行……磨得骚逼一直流水……哥哥快帮我堵住……”
对方听话地顺着纪筠声的命令蹭阴蒂,纪筠声也满意了几分,抚弄鸡巴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又对叶枝语说道:“现在把手指插进逼里。”
纪筠声看不到电话那头此时此刻究竟是一幅怎样的光景,也不知道叶枝语此刻正蜷缩在他冬天穿过的那件黑色外套里,夹着枕头疯狂磨逼,嗅着羽绒外套里熟悉的安心气息,动情地抠挖着水嫩的软逼。
三根手指都被捅进饥渴的花穴里,仍然解不了穴心深处的瘙痒,全身上下难受得要命,又因为发烧而格外敏感,摸一摸就不断地淌水,脑子也只剩一片混乱,唯一的想法只有想做爱,想被纪筠声压着狂操。
本来是打算扔掉电话,自顾自地抚慰花穴。但这么多天没给纪筠声打过电话,叶枝语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湿了。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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