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在燕贺昌看来是另一个意思。
或许,温绕根本就不想跟他在一起。
“我不会强迫你任何不规行为,你大可放心。”燕贺昌冷脸说,“在这个基础上,我更不会一直让你留在我身边,不放你走。甚至将来你有了新对象或者想结婚,我照样会尊重并且祝福你,这样你满不满意?”
温绕被他一番相当严肃的话说傻了,半天张开嘴,好像那只猫咪表情包,发出了非常憨的一声:“啊???”
燕贺昌说生气就生气。
他怎么这个样啊?
“燕部,等会。”温绕觉得燕贺昌误会了,但事出紧急,他现在只顾对方情绪,也来不及想自己哪说错哪惹他。
稍一思忖,他深呼吸,挠眉毛说:“我先向您滑个跪,虽然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您先别生气。”
“不诚恳,不接受。”
燕贺昌四十来岁,风云前半生何时受过这种气?
其实也不是温绕真说错什么,他只是突然想起来中午向峰在包厢里说的那句话,现在这些小年轻不能逼太紧,毕竟差的岁数太多,人家一眨眼有新欢,到时候跳出栅栏跑路,追都追不上,那他们这些年上的老男人就只有深夜擦泪的份。
这个社会还是很公平,年纪大点的人虽有权有势,但总有一天这些东西都会逐渐减少,再也无法控制年轻人的野心目的。
燕贺昌想想,觉得真他妈可笑。中午他还自信爆棚,觉得温绕不会离开他。结果下午人家就跟他说距离产生美,还是彼此有些自由空间,更相处容易。
燕贺昌一肚子邪火没处发,又不能真怪罪温绕。
他想,千错万错,老话不错,温绕只是个小孩,跟他计较什么?童年还无忌,想多是他自己的问题,怎么能怪温绕不忠贞,不善良,没想一辈子长在他身上,他给什么要什么,不给就跟他要,恨不能随时随地与他合二为一。
大外交官受不了内心折磨,赌气看温绕一眼,皮鞋踏过地板,转身而去。
“就这样吧,再联系。”
“燕部——”温绕想叫不敢叫,那两个编辑还在睡觉。
追过去,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没反应过来让燕贺昌真正生气的是哪个点。
最后眼睁睁让人远去,等燕贺昌开车走了才反应过来,他外套还在自己肩上披着,香气残存,只余伤感。
温绕不禁苦笑:“妈的,还真是伴君如伴虎啊。怎么一翻脸就生气?谁说他是好老公,他明明是个难哄的老坏东西。”
外头这雨说下就下,老坏东西燕贺昌中午喝了酒,以往哪次都没晕车,今天心里头带了气,刚坐上车就胃里上下颠簸。
一个路口没忍住,急忙冲司机打手势,让他停车。
他这人要面子,在路边吐还不愿意,非得去洗手间。
难闻的草酸气味荡漾公共卫生间,头一回燕贺昌吃了喝酒的苦。出来的时候整张脸充血涨红,脸上全是汗珠子,洗了脸漱了口也无济于事。
胃里烧的疼,眼珠子也灼热无比,坐到车上头往后仰,眼前一片金星,好悬没恶心死。
老吴赶紧拧了水给他:“哎哟,这可真是遭罪啊。您往后还是少喝些,酒精没一点好,喝多了伤心伤胃还伤肺,这是何必呢?又不是应酬国宴,非喝不可。”
燕贺昌灌下去两口水,眼前一跳一跳的发白:“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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