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个月,他终于在昨晚做到了午夜梦回的事,虽然是喝断片了,可也从头到脚感到一阵身心舒畅,现在正处于一种大赦天下的状态,鼓励完潘叙,又回头问季沨:“吃早饭吗?”
季沨疑惑地一抬头。
“我去给你做。”陆屿洲说。
现在变得这么贤惠,季沨一点头:“那我要……”
“季老师,”陆屿洲轻轻笑了下,“既然我吃什么你说了算,那你吃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季沨收紧的领口处:“也是我说了算吧?”
“那当然,”季沨一点头,手指在陆屿洲系好的领带上勾了下,意味不明道,“我相信陆老师不管做什么都是很好吃的。”
陆屿洲轻轻地咳了一声。
*
等季沨坐到餐桌前,端到面前的早餐是厚蛋吐司和手冲咖啡。
和一个月前的那天早上一模一样的规格。
只不过季沨的那杯按照他的口味加了奶和糖,味道几乎快成了拿铁,陆屿洲又洗了一小碟水果,用来给季沨补充维生素。
他力图还原那个早上的一切,并认为经过昨天,和季沨的关系已经可以回到从前,现在内心像一个要大赦天下的菩萨,看到谁都自带佛光,甚至看到旁边路过的江沼还主动问道:“要不要吃早饭?”
江沼不知在想什么,被打断时一个恍惚:“早饭?你做的?”
“嗯。”
或许是错觉,江沼总觉得陆屿洲看自己的目光里充满了喜悦和慈爱。
难道是因为自己昨天提点了他两句,导致陆屿洲对自己感激涕零?
江沼倒是不客气,自己去厨房扒拉了一会儿,端着盘子出来,却没有立刻吃,反而是看了看季沨又看了看陆屿洲,犹豫了半天。
像是终于觉得沉默寡言的陆屿洲似乎比死对头季沨在保守秘密这件事情上似乎更让人放心一点,最终鬼鬼祟祟来到陆屿洲面前:“你吃完了吗,问你个问题?”
好容易这边没有摄像,陆屿洲十分珍惜和季沨能够清醒着单独谈话的机会:“有事就在这里说。”
“好吧。”
江沼戳了将一个煎蛋给戳成了筛子,终于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一个朋友。”
季沨微一挑眉。
“他喝多了,跟另外一个人不小心上了床,结果那人早上醒来对他来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又都是混圈的,这种事情发生了就过去了,别放在心上。”
“这正常吗?”
“正常啊,”季沨点点头,他跟陆屿洲第一天晚上醒来后也是这么说的,“酒后嘛,身不由己也有的,况且大家又都没吃亏,过去了就过去了。”
陆屿洲脸上的笑容唰地消失了。
“是吧,”江沼想了想,“我觉得也是,我们这个圈子嘛,上个床而已,有些人拍个戏还换个床伴呢,换了就换了。”
季沨连连赞同:“你说得对。”
话音刚落,江沼的盘子就被恶狠狠地抽走了。
“我突然想起来,”陆屿洲脸上的佛光不见了,“这吐司我烤煳了,容易致癌,别吃了。”
果然刚刚只是错觉吧?
江沼目瞪口呆,指指旁边的季沨:“那他的为什么能吃?”
陆屿洲转头望向季沨。
“我觉得吧,”季沨突然又补充,“也不能这样想。”
“万一那个人身材啊脾气啊性格啊尺寸啊都合适呢,大家发展一下长期性关系也不是不可以,”他说着喝了口咖啡,微微笑道,“如果特别合适的话,比如有点才艺啊会弹琴啊会唱歌啊,或者说是审美特别好会挑个领带做个衣服送个首饰啊……”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再放宽一点要求。”
陆屿洲的眼眸瞬间明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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