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陆屿洲说,“你刚刚不是还问我晚上吃什么?”
“你吃这个?”
“那当然不行,”陆屿洲飞快地将几棵荠菜扔进篮子里,一边收拾一边道,“刚刚有个人说旁边的水塘里有鱼和虾,我等会儿去钓一点。”
这纯纯是大自然的馈赠,江沼匪夷所思:“节目组不是说我们只能使用自己赚来的钱吗?”
“是啊,”陆屿洲点点头,认真地,“可是自己钓的又不要钱。”
他似乎觉得十分有道理,说完这话,还诚恳地询问江沼:“蒸荠菜、蘑菇炒肉、香辣虾、再炖一个鲫鱼汤,应该差不多了吧?”
这玩意儿比他们吃得都丰盛吧!江沼看着挖野菜陆屿洲:“你做饭?”
“嗯。”
“那季沨呢?”
“季沨应该喜欢喝汤吧?”陆屿洲想了想,“他最近胃不太好。”
“不是,那个,我是说,他不用做什么吗?”
“他去定酒店了。”
定个酒店需要费什么力气吗?
江沼:“所以让你自己弄菜做饭?”
他看着陆屿洲这一脸诚挚的模样,怎么看好像也不是演的,要是真的为了搞什么宠夫人设,他花两百去念台词岂不是更好,于是皱眉语重心长道:“你不会是被季沨骗了吧?”
“我跟你说,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平时花言巧语的一大堆,你看他第一期的时候,还让初禾给他打伞呢,季沨就是……”
“你跟季沨很熟吗?”
陆屿洲突然将手中的东西一放站起身来,目光几乎是有些严肃的责备:“为什么要这么说他?”
江沼愣住了。
他跟季沨当然算不上什么无话不谈的知心好友,但是如果要说了解也确实也知道一些。
主要当年两个团天天被拉到一起,还有一些好事的综艺活动将大家排到一起,他想不知道都没有办法。
而且季沨这个人奸诈得很,他自己分明只是个门面担当,却在那次出道竞演的时候告诉江沼自己是舞担,江沼到处搜寻了季沨练习生时期的视频,针对他做了一系列完整周密的战术,结果一开场,人家坐在正中间当封面去了。
梁子从那时候就解下,江沼说他只是个露脸的花瓶,他便说江沼是个垫增高的矮子。
这么久过去,怼他都成为刻在基因里的习惯了,圈里任何一个刚入行的主持人都知道他俩不合,见面都要互掐两句,从来没有人问过江沼一句——“为什么要这么说他?”
“他没有想要让初禾打伞的意思,但凡你看了直播回放就会知道,那把伞是他故意拿出来要给初禾的,”陆屿洲一字一句平静道,“你觉得他让我自己做饭,上一期我没帮忙的时候也是只有他会做饭吧,可是他还是站出来了,还有这一期……”
“虽然当时让我去拍广告,但是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季沨刻意把平整的地段留给你们了。”
“也许你只是在开玩笑,”陆屿洲道,“但是既然享受过他的照顾,还是不要在他不在的时候跟另一个人臆想他的恶劣吧。”
陆屿洲说完停了一会儿,确定跟过来的摄像能将自己的声音全部收录,这才道:“而且季沨没有把我一个人留在那。”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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