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们儿尿急。不允许?”殷小竹舔了唇边的血迹,扯了唇,“一群怂比。妈的,只有徐扬还能看。他人呢?怎么让两只老狗来伺候我?”
殷小竹平时话少,但骂起人来火力堪比一个连。
其中一人被激怒,撸起袖子就要抽她嘴巴,可被另一个人拦了下来。
“算了,别跟她一般见识。连徐扬都搞不定的妞儿,咱们还能咋办?她要是发起狠来,把咱们的把儿咬掉了...”
两人话里下流调笑,殷小竹充耳不闻,却在暗处默默地推开了窗户。
身后,温热的吐息逐渐靠近。凌屿衣服上的洗衣液味道太过熟悉,混着少年身上清冽的气息,终于让殷小竹放下心来。
殷小竹不是富养出来的娇儿,比不得秋枫那种娇滴滴的温室花朵。她不会错咬好人,也不会被吓得只是哭。
她冷静地低声问道。
“屿哥,要我怎么配合你?”
“用这个,割断绳子。”
手里被塞了一把坚硬又锋利的玻璃,殷小竹立刻握住。绳索被很快磨断,有了主心骨,少女慢慢地站了起来。虽还没长开,可身姿已然婀娜。她的衣摆、裤腿处全是血,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其他什么人的。
阳光被切断,两人的下流笑话戛然而止。
“妞儿,你要...”
“要弄死你丫的。”
殷小竹怒喝。她双手的束缚被割断,而她的身后,一个矫健的黑影闪现,如同遮天蔽日的黑鹰振翅。
一言不发的凌屿一记扫堂腿,将两人手里的游戏手柄高高踹飞,力道极重,他们二人笨重的身体被震得平移小半米,不由自主地向后跌倒。
而趁着他们失去平衡时,凌屿单手撑地,右拳准确用力地砸向其中一人的下颌,一声清脆的‘咔哒’声,清脆的骨裂自口腔深处传来。
“啊!!”
一声扭曲的痛苦嚎叫刚溢出喉咙,凌屿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强迫他吞下痛吼。
“闭嘴。”
凌屿压低的声音磁性又压着狠劲儿。几天累积的阴霾一扫而空,挥臂带风,拳拳到肉。另一人已经被凌屿的动作威慑到浑身僵硬,愣在原地,被殷小竹一瓶子砸晕,直接送走见周公。
楼上的打斗自然惊动了楼下的看守。他们踩灭了烟头,手忙脚乱地奔上楼时,楼上窗扉大开,风吹纱帘,人影早已不见,余留一地狼藉和染血的绳索。
他们趴到窗边,想要看跳窗逃走的两人,视野所及,却是一片空荡的空地。
“人呢?!”
他们怒吼着慌乱寻找,被捆住的两人却拼命挣扎,用眼神示意着门后。此刻,他们才意识到调虎离山,为时已晚,凌屿已经扶着殷小竹从楼梯堂堂正正地跑了出去。
时间差掌握得正好,凌屿正逃出大楼一层。他站在满是建筑垃圾的巷口,抬头,对上束手无策又暴跳如雷的一群笨蛋。
他唇角微抬,眸光冷傲不羁:“真蠢。”
殷小竹跟在他身后,听闻这傲气凌云的两个字,不由红了脸。
“呦,咬人的母老虎还会脸红,真他妈见鬼了。”
徐扬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殷小竹含羞的笑容即刻被打散,换上了满腔怒火,瞪着声音来处,本以为只有徐扬一个人,可却不期然出现了两个人的影子。
“...屿哥,那个,是不是陆总裁?”
听闻‘陆知齐’的名字,凌屿瞳孔微缩,立刻转头,抑制不住地要奔向他,却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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