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像是躲洪水猛兽似的避开了他,并且在他面前狠狠地锁上了卧室的门。
当事人兼罪魁祸首锤门表示后悔。
十分的后悔。
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
“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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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养了小半年,凌屿正式开始了他的音乐道路。他不走没有成为小鲜肉偶像,而是作为歌手,选择暂时告别镜头,专心写歌、读书。努力与积累都不白费,他的每一步都坚实可靠。
大学毕业后,他回归观星传媒。虽然远离娱乐圈几年,可他的人气在无声地发酵,如涓涓小溪翻涌成海,终于掀起狂岚风暴,送他走上巅峰。
音乐综艺有他的身影、各大热门OST也纷纷抛出橄榄枝,单曲连发几张,自作词自作曲,让无数乐评人颇为激赏。
水到渠成般,他举办了巡回演唱会。票被一抢而空,现场气氛热烈,热浪涌如海潮,各色灯牌将夜色翻得热火朝天。
“Vince!!”
“凌屿!!!”
“我们爱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演唱会邀请了许多曾经的旧友,包括发小孙景胜和殷小竹,他们在舞台上高唱一曲摇滚,合唱赢得喝彩满堂,终于圆了各自缺失的执念和梦想;他也邀请了洛城特高的同学同窗,那些人现已经奔赴各行各业,带着各自的光辉,回唱一曲过去的青春。
而观星的后辈孩子们也争气,有的深耕影视圈,有的冲击音乐圈,有的专注模特写真,甚至有的去做了配音,也收获不小的人气。不少人受过凌屿的指点与提携,而他们回馈感激的方式,便是在最后的环节,偷偷出场,冲到台上与敬爱的Vince前辈同台表演。
三个小时的高强度唱跳,凌屿仍不见疲态,到了最后,一群孩子们把浑身是汗的前辈高高地举起,呼喝着抛起又落下。
陆知齐穿着一身低调的灰色休闲装,坐在内场前排的最佳观赏位,慢慢地摇晃着手里的荧光棒。他一路注视着凌屿,看他从不解世事的冷漠小孩,跌跌撞撞地扎根成一棵可以遮天蔽日的茂密巨树。如今,他也已成为别人心中敬仰的前辈了。
“了不起。”
陆知齐噙着笑远望,而坐在他身侧的女孩耳朵尖地听见了身旁人的低声自语。她扭过脸来,破音般激动地喊:“当然了不起了!!凌屿哥哥他是我的精神源泉!!听了他的故事,我觉得,我有再多困难都能越过去!!”
“嗯。”
陆知齐温然点点头,那女孩又抓住陆知齐的手臂,把望远镜塞到他的手里,央求着说:“既然都是歌迷,大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看看?凌屿哥哥脖子上戴着的那个项链好像变了。我记得,之前是个袖扣一样的装饰品,怎么...怎么现在变成一个银色戒指了??啊,我眼睛看花了,快,你帮我看一下!”
陆知齐尚未接过望远镜,后辈们便起哄般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聊起这戒指的‘谣言’。
“我们屿哥可是工作狂,他几乎不怎么请假的。但是,上上个月,他百年难得一遇地—请—假—了!等他回来,我们问他去哪了,他竟然跟我们说,‘去结婚了’!”年轻的小孩夸张地抬起手,邀请台下起哄,“屿哥这瞎话编的,鬼都不信!他肯定是背着我们跑去什么小岛度假喝酒去了,又被谁送了什么纪念品,抠门地不想分给我们,才这么说的!我不管,屿哥,今天结束以后,你必须给兄弟们人手一个!”
“对啊对啊!!”
“就是!!”
小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而凌屿则是低头看了看掉出来的银链,轻声一笑:“掉出来了啊。那,我就不藏了。”
他轻缓地握住戒指,而后猛地用力,将银链拽断。
‘铮’地嗡鸣,银链沿着指缝坠落,而那枚银色戒指,则严丝合缝地嵌进了无名指处。
他高高地举手臂,像全场展示着他的‘契约’,像个孩子一般,露出骄傲的、明灿的笑容。
“请允许我宣告!我,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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