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连白走到吧台,翻了翻抽屉,拿出个备用手电筒,这才回到监控室。
密室内。
三人摘下眼罩,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漆黑的房间里。
沈羡把自己缩成一团,像个鹌鹑一样躲在季暮背后,整个人正在进行高频率的抖动。
季暮叹了口气,向后伸手拍了拍沈羡的脑袋。
“啊——什么东西!”沈羡被拍的一个激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头发差点儿竖起来,“什么玩意儿,离我远点儿!”
季暮深吸口气,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面前,“是我,你安静点儿。”
从南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轻轻一笑,沈羡耳尖,听到直接红了耳根,似乎才反应过来这里有外人,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抱歉。”
季暮半搂着沈羡,也转头看向从南,话里带着歉意:“抱歉,他胆子小,麻烦多担待。”
从南摇摇头,看起来没生气,转身自顾自地摸黑在房间里溜达,不知在找什么,片刻后,他手指摸到了一个东西。
从南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按下,黑暗中忽然传来“啪”的一声轻响,灯亮了。
沈羡是易受惊体质,前一秒嘴角还带着笑,下一秒差点儿没飞起来,季暮眼疾手快把人按住一手搂腰一手捂嘴,熟练的让人心酸。
可当红色灯光亮起来,看清房间内布置的那一刻,沈羡还是叫了,还差点儿咬了季暮的手。
“我靠——这他妈活人死人啊!”
这是一件古香古色的房间,最里面是一张木床,床幔落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床边坐着个人,盖着大红盖头,身穿喜服。
一旁的木桌上摆放着喜酒和用来掀盖头的喜秤。
这看起来像是一间婚房,而新娘,便是坐在床边的那位。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咚咚”两声轻响。
门被敲响了。
这回季暮提前捂住了耳朵,果不其然,沈羡听到门响立刻“嗷”了一声,嗓音极具穿透力。
从南却仿佛聋了,慢慢悠悠坐在桌边,拿起桌上的花生,不紧不慢地剥了起来。
季暮拍了拍沈羡,示意他放开自己的袖子,抬步就要去开门——
“哎,等等,”沈羡赶忙拉住他,“你要去开门?”
季暮点头:“嗯,有可能是线索。”
沈羡听完,松开季暮,坚定地后退三大步,靠在从南身边坐下。
从南偏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分了些剥好的花生给他。
“......”季暮无奈地说:“没有鬼,你怕什么?”
沈羡做出一副防备的姿态,满眼警惕:“你难道没在网上听到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我宁愿打开门看到一堆想吃了我的丧尸,也不想看见一只绣花鞋。”
“......”
季暮面无表情转头,不再搭理这个神经病,干脆利落打开了房门。
一只红色绣花鞋端端正正放在门口。
预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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