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诱:“这样,你若是能告诉我连白在哪里,我直接放你走,反正连白也不是什么好人,上次在大殿见到你那副样子,他不也是袖手旁观,这种人呐,不过是——”
孟湘忽然睁开眼,眼中清晰地浮现出一抹恨意,猛地低下头,趁岁良不备死死咬住了他的手。
“啊——!”
孟湘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简直是往死里咬,岁良反应过来就要打她,孟湘灵力被岁良封住,但她好歹也是修炼过的,这一口直接咬断了岁良的拇指,紧接着狠狠一扭头,拇指与手掌相连处直接撕裂,伴随着岁良的痛呼,一根拇指直接被孟湘咬掉,血液四溅。
岁良终于挣开她,痛苦地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一脚踢到孟湘的腹部,孟湘这一口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根本无法反抗,像个破布娃娃一般飞了出去,眼前闪过墙壁上的油灯的光,紧接着背部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五脏六腑跟着移动,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直接倒在了门边的地板上,没了声息。
门边站岗的暗卫看得一阵心惊,他还没从孟湘那一口缓过神来,下一秒人就没了声息,他低头看着孟湘,这人一身伤口,没了灵力,又被踢了这么重的一脚,明显是受了内伤,这不会直接凉了吧?
岁良用灵力及时给自己止血,然后看向暗卫:“把她给我关回去,醒了叫我,这女人一定知道谢必安他们在哪儿。”
暗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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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过去,连白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两人一狗便打算收拾收拾回家。
连白本想自己收拾东西,结果从南夺走了他的衣服,把人拉到床边坐下,又将南南放在他腿上,嘱咐道:“你俩别捣乱。”
连白:“......”
大逆不道。
事实证明,从南的做法是正确的,没有连白和南南捣乱,他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便收拾好了所有行李,还准备好了马车,就等两位大爷坐好了。
最近的天气着实有些怪,热的不正常,除了在山洞那夜下了些小雨,这整个夏季连白都没有见过雨水,连阴天都少见。
连白坐在马车里用扇子给自己扇风,心里琢磨着,该找个时间问问范无救,柳城今年是不是有什么旱灾,不然这天气怎能如此炎热。
从南发现连白特别爱喝客栈的凉茶,临走前往两人的水袋里装了些,连白接过茶喝了一口,顿时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从南见了他这副表情,疑惑道:“怎么了,这茶有什么问题?”
连白无奈地说:“这凉茶本是可以解暑的,现在估计是没用了。”
从南听得一头雾水,接过水袋喝了一口,眉心顿时蹙了起来,满脸嫌弃。
这茶本是冰冰凉凉的,现在都被这鬼天气熏热乎了,一口下去嘴里都发腻。
“大概两个时辰我们便可以到附近的镇子,到时把这凉茶换掉,先生您再忍忍。”从南转身,想把这看着就晦气的凉茶放好,却被南南咬住了袖子。
南南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水袋:“汪!”
连白倒是无所谓,此时看着南南的模样倒是起了些兴致,揉揉它的狗头,笑着问:“想喝啊?”
南南见有戏,忙蹭连白的手撒娇:“汪!”
从南有些犹豫,小心地问:“狗......能喝茶吗?”
连白没回答,拿过水袋打开盖子,然后将带着浓郁茶香的瓶口对准狗鼻子:“香吗?”
南南尾巴摇的可欢:“汪汪!”
连白温柔一笑,忽然收回了手,茶香忽然消失,南南懵逼了,迷茫地转了一圈,然后抬头看向连白:“汪?”
连白把水袋递回去,无情道:“狗不能喝茶,死心吧。”
南南尾巴瞬间耷拉下去,整只狗彷佛失去了狗生梦想,蔫儿了吧唧趴下,不动弹了。
从南在一旁看得想笑,不禁说:“先生,您多大了,还欺负一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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