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顿时感觉手足无措,他踌躇片刻,最终还是壮着胆子试探道:“先生,是我错了,我不该误会你,你能不能——”
“砰——!”
从南忙闭上嘴,现在连白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是无用的,更何况他还那么过分……只得等明日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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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从南离去的脚步声,连白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闭上眼睛开解自己,从南只是太在乎自己了,他只是怕被丢下,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个屁!
连白睁开双眼深深吐出一口恶气,搭在膝上的手狠狠一拍,下一秒又倒吸一口气揉着自己的大腿。
他娘的……这小崽子,真是气死他了,他当年就是这么教他的?竟然以为他会看上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这他娘的是人该有的想法吗?
连白越想越气,忍不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熄了灯的屋子光线昏暗,连白看不清东西,一不小心撞到了椅子,疼得他又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他娘的可真是事事不顺。
“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传来,连白一边揉腿一边骂:“不是让你滚吗?还来做什么?”
话音落下,门外的人似乎是迟疑了一瞬,紧接着毫不客气推门而入,连白听见声音正要发火,眼前却忽然一亮。
谢必安用灵力点亮了油灯,温声道:“呦,是谁惹得我们城主大人发这么大脾气啊?”
连白一愣,直起身看着谢必安,神情有些尴尬:“怎么是你,范无救睡了?”
“范无救醉死过去了,我便来看看你。”谢必安见他神情就能猜个大概,笑道,“你以为是谁,从南?”
连白没说话。
谢必安说:“从南的眼睛都快黏在你身上了,你对苏流云那样照顾,他肯定嫉妒。”
一提到这件事连白就生气,摆摆手:“别跟我提他……你来做什么?”
见连白不愿提,谢必安也没说什么,只是拉着连白走到桌边坐下,手指搭上了他的脉。
连白眼睫一颤,下意识要躲,谢必安却按住了他,沉声道:“还打算瞒着我们到什么时候?”
见连白眼神躲闪,谢必安也没再逼他,探完了脉收回手,说:“多久了?”
连白答非所问:“是孟姐和你说的吧?其实也没什么,就——”
“接着装。”
连白话音一滞,谢必安闭了闭眼,今晚喝酒时,他一直在观察连白,再加上自己刚刚在门外听到的撞击声,他不由得生出一些不好的猜测。
谢必安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哑声试探道:“连白,以现在你我的距离,你看得清我吗?”
连白本想给谢必安倒杯茶,他右手举着茶壶,闻言抖了一下,险些没拎住,茶水洒了一些,打湿了桌面。
“所以……不止是味觉,对吗?”
事到如今,连白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他摇摇头,无奈地说:“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
连白平静下来,为谢必安倒好茶,这才放下茶壶,说:“没多久,这些都是最近才有的毛病,不过不用担心,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只是有些行动不便,可能会麻烦你们,尤其是……在从南面前,帮我瞒着些。”
谢必安眼底涌上酸意,不过他微微低着头,没让连白看出异常,但他的语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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