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一口气,转身下楼,看来这个养老院确实有异常,他还没有摸清这里的底,也不确定这里是否和岁良的离奇复活有关,最好不要贸然行动,这样想着,连白快速原路返回,离开养老院。
走出院子后,确认那些东西听不到他的声音,连白这才打开手机,发现了来自从南的三个未接电话和十多条短信。
再打开微信,从南的消息直接刷屏——
“先生,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气了。”
“理理我吧,我的好先生。”
“先生,怎么不接我电话?”
“再生气也回我一句好不好,我想知道你在哪里?”
“先生,我很担心你,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现在去找你。”
“......”
连白给他发了一个位置共享,十分钟后,从南开车赶到,他沉着脸下车,脚步急促地来到连白面前,一把握住他的手,眼神上下扫视,在看到连白脚踝处那一抹红的时候,从南的眼神顿时危险起来,他冷冷道:“谁伤的你?”
“没有。”连白拉着他上车,这才解释道,“就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东西。”
这荒郊野岭的连个药店也看不到,从南索性开车带连白回了家。
车停在车库,连白刚要下车,右手边的车门忽然被大力拉开,紧接着一阵悬空感袭来,从南竟是将他抱了起来!
连白老脸一红,自己这么点小伤哪用得着人抱,万一被邻居看见,他还活不活了?
“从南、从南你放我下来!”
从南沉着脸,装作听不见,快步抱着人进屋。
他将连白放在沙发上,自己转身上了楼,没多久便拎着个药箱下来。
在以往两人的相处中,从南甚少有沉着脸不理人的时候,连白一时还觉得有些新奇,一直盯着从南看。
从南一言不发坐在连白身旁,无视身边那存在感极强的视线,将他的脚放在自己腿上,褪下连白的鞋袜,开始处理脚踝处的伤口。
连白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想收回脚,从南却像是预料到他的动作,直接攥住了他的小腿,封住了他的所有退路。
“你没必要——”
“有必要。”从南手上动作没停,垂着眼睛,却低声道,“你的事情,都有必要。”
脚踝处的伤口不深,只是格外长,所以显得很可怕,实际上过不了几天便能痊愈,连疤都留不下,从南小心用镊子挑出了伤口处的细小木屑,消毒后才小心翼翼包扎好。
见从南处理好,连白送了一口气,正想把脚收回来,用一个正常的姿势和他聊天,谁料从南压根没打算放他走,依旧牢牢压着他的脚。
连白动了动:“......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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