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气贴近他,手中的刀划过手中的刀划过连白肩膀,溅出一丝鲜血。
连白仿佛没有感觉,抓住他手腕,一脚踹上去,那人控制不住向后摔,砸倒了一旁的货架后一个后空翻站起身再次攻向连白。
这里货架太多,弄坏了还得赔钱,连白多少有些伸展不开手脚,于是转身就跑,眨眼间便来到消防通道,继而转身接住男子袭来的手臂,把人推到墙上一拳砸在脸上,男子闷哼了声,像是疼的不轻,他很快反应过来举刀刺向连白的面门,连白侧身躲过,背部却又擦过一刀,连白瞳孔骤缩,这人竟又拿出一把刀!
这不要脸的!
连白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刀打乱了阵脚,顾前不顾后,右腹部不慎又被刀刃擦过。此时他的白衬衫已鲜血淋漓,颇为骇人,那男子的口罩上也沾着他被连白一拳打出来的血,鲜红一片。
连白两手空空,又不敢贸然使用灵力,想要制住这不要脸拿着两把刀的玩意儿几乎不可能,怎么办......
他几乎没什么思考的时间,男子便像是不知疼痛般再次追了上来,连白实在是不想和他打,只能边躲边跑,抽空给从南发了个传音。
“从南!我在——”
他话还没说完,男子便扑了上来,给连白扑了个踉跄,拳脚相加打的连白措手不及,传音被迫切断,只得狼狈闪躲,忽然,连白背部撞到了门板,他这才发现,两人不知何时,竟顺着消防通道来到了顶楼!
眼见刀刃对准自己,即将挥下,连白回手打开门,立刻跑进天台,他将男子引到天台边缘,然后抓着男子手臂一个转身——
男子忽然一脚踏空,整个人险些甩出去,帽子口罩都掉了,赶忙抓住连白,连白见到男子的脸,愣了一下,随即一脚踩到他胸前,奋力一踹,男子钳住连白的腿想借力转过身,谁知连白竟顺着他的力,抓着他的肩膀想带着他一起跳下去!
男子拼尽全力勾住一旁的护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吼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这可是顶楼!”
连白充耳不闻,反正他有灵力傍身,摔不死,索性扯开男子的手,带着他纵身一跃——!
这太高了,连白闭上眼,正打算用灵力,手腕却忽然被一把拽住,整个人也随之停在了空中,连白诧异抬眼,直直撞入了从南的眼中。
“......从南?”
连白被从南拉回天台,那男子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直接摔了下去,可当连白向下望去时,却只见一团黑雾笼罩地面,没几秒黑雾消散,男子也不见了踪影。
他逃跑了。
连白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疼,他身上被那男子划伤好几处,染红了白衣,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从南立刻用灵力帮连白简单止住血,然后抓住他的手,连白只觉得眼前一黑,下一秒两人便来到了酆都城——谢必安的房间。
谢必安此时正坐在案前画画,范无救就在一旁骚扰他,两人出现的时候,范无救正一手抱着谢必安,另一只手捏着一颗樱桃往他嘴里送,见到两个大活人忽然站在眼前,两人都吓了一跳,樱桃都飞了。
范无救正想骂人,却被连白一身的血迹吓到了,忙走上前:“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你?”
谢必安赶忙将连白扶到一旁坐下,从南始终沉着个脸,没有作声,连白见他这样也有点儿发怵,用眼神示意范无救别问了。
直到处理好伤口,见到连白完好无损,从南才神色渐缓。
谢必安也松了口气,坐在一旁,看着连白,严肃道:“到底怎么回事?”
连白叹了口气,将之前在养老院发现的事又说了一遍,然后说:“袭击我的那个男人,如果我没认错,应该是养老院的人。”
范无救道:“也就是说,那个养老院绝对有问题,他们怀疑你发现了什么,这才派人来想除掉你。”
谢必安点点头,说:“不过他们应该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然不会只派一个看门的大爷来刺杀你。”
连白倒是有些疑惑,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他很是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是哪里呢?
从南忽然道:“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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