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了他们,却没有拆穿。
见连白陷入沉默,从南缓缓道:“徐年此人,虽心性不定,贪生怕死,但他念旧情,优柔寡断,更何况那日看徐年的样子,更让我确定,他对我们没有恶意,甚至还带着些愧疚,所以我猜,我们从始至终面对的,都只有岁良。”
连白拧眉思索,看着面前的密室大门,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真正的危险在密室内。”
“对。”从南轻笑,“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我们的猜测正确这一点上,如果这密室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那我们就白来一趟了。”
这连白倒是不担心,反正无论他们对离魂玉的猜测是否正确,他们都是要来这密室搜查一番的,便摆摆手道:“要是没搜到东西,咱们就下去大吃一顿,再顺几坛子酒回家,不算白来。”
从南被他逗笑,顺手揉了揉连白的脑袋:“吃饭可以,酒就算了,你要是爱喝,咱家院子里我去年酿的酒也够你喝的。”
连白眼睛一亮:“咱家院子里有酒?你怎么不早说!”
从南故意逗他:“你也没问啊,不能怪我。”
连白眯起眼,觉得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从南打趣完,低头接着撬锁,没一会儿,大门轰隆隆震了一下,响声吓得连白一激灵,忙回头偷瞄,生怕有人闻声过来,幸好这里离外面够远,俩人等了一会儿,见没人注意到这里,才放下心来。
从南侧身推开门,见里面空无一人,便放心走进去,连白紧随其后。
密室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和从前一样,书香气十足,但两人并没有被这表面现象迷惑,默契地分头搜查起来。
连白直奔书架,他如今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新青年,自然是要紧跟潮流,网络上热播的剧他看过不少,若说这房间内有什么机关,那书架一定是最值得怀疑的地方——电视上都这么演。
可他快把书架上的几百本书扒拉烂了,也没触发什么机关,连白不由得有些沮丧。
但他向来乐观,见这条路不通,很快便把注意力挪向了第二个怀疑地点——地板。
连白想到这儿,直接蹲下身,沿着墙根一点一点研究地板,每块都要上手敲一敲,看看其中有没有什么玄机。
不过这个姿势着实有些累,没几分钟,连白腿就麻了,下意识想站起来抻抻腿,但他的注意力依旧在地板上,腿站直了脸不想配合,便自然地成了个折叠的造型——
翘起的臀部撞到了身后正在查看墙壁的从南。
从南:“?”
连白感受到阻力,疑惑回头,自下而上看到了身后表情似笑非笑的从南,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姿势,以及......
从南含笑的视线微微移动,落在了两人相触的地方,挑了下眉,客观点评:“姿势不错。”
连白瞬间颅内爆炸,脸颊爆红,嗖一下站起身来,动作快得彷佛有人在他脚边扔了个小炮仗。
他支支吾吾解释:“我、我就看看地板,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从南忙点头,给足了自家先生面子,脸上却满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我知道,先生不是故意的,是我没注意到,不小心撞到了你。”
连白更羞耻了,头低得都能看到后衣领,脖子都是粉白粉白的,就在他快羞愧到落荒而逃时,耳边忽然轻飘飘来了句:“不过这个姿势我很喜欢,等回家了我们试试。”
连白:“?”
连白:“!”
连白这下彻底站不稳了,脚丫子不由得后退,想离面前这个不懂得察言观色珍惜师傅的混蛋崽子远点儿,可就这么一后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书架,身子险些失去平衡,手下意识往后一撑——
咔嚓——
连白瞬间僵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全是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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