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言有点无语又有点感动,“认真的,有空替我问问你小叔。”
“好[流泪]”
也不怪陆嘉炀这么惊讶,自从自己在初一和他成为朋友后在他印象里周牧言完全是被家里惯着长大的,在家里连洗碗都不碰的人突然说要去工作赚钱。
开什么玩笑呢。
从小娇生惯养养尊处优长大的人要开始经历人间烟火,他有些难以置信。
意外路过算是个正规酒吧,平常闹事打架的人很少,而且也没有什么灰色地带擦边球的服务,所以陆嘉炀在惊讶之余倒是多少有些放心。
所以几天后周牧言便开始了他的兼职生涯。
从父母离世之后他就办了走读,每天晚上回家睡,对他来讲,更多的…只是有些孤单而已。
晚训结束时间在十点,和文化生下晚自习的时间一样,然后他就要马不停蹄的去意外路过一直到凌晨一点左右,毕竟还是未成年,而且还是陆嘉炀的朋友,所以领班对他多少有些宽容。
但是这种作息的后果就是——
周牧言只能翘了早上的早自习。
老师面对这些艺体生,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要别做太过分的事情就行。
他每天晚上半夜回家的时候,奥利奥已经趴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因为才刚上手,他现在还只能从服务生做起,就是给客人上酒,擦擦桌子倒倒垃圾什么的。
通俗点讲,他就是一个打杂的。
周牧言大多时候都会保持着乖巧得体的笑容,他的个子挺拔不说人又长得好看帅气,所以有些客人总会忍不住瞄他,她们大多会调侃上那么一两句,又或者临走时搭个讪要个微信,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
“新来的小服务员长得可以啊。”
“老板在哪找的这个腼腆小帅哥,不知道成年了没。”
…
经过那么多天的耳濡目染后,周牧言已经从之前需要上网查着那些鸡尾酒的名字变成了自己只要轻轻掠过一眼心里就知道了是什么品种。
晚训结束后,周牧言向学校保安亮了亮自己的走读证后便迈着步子走进了校门。
他刚没走几步自己的脖子便被人猝不及防地搂住了。
“言言,陪我去剪个头发。”陆嘉炀说。
周牧言把他的胳膊抬起来,随后看了他一眼,“你手拿开。”
“今天教导处来检查发型,班里就我的头发不合格。”陆嘉炀不以为然他的话,随后开口,“你陪我去剪个头发,明天早上班主任要第一个检查我的头发。”
“你说我这头发哪长了???我就是觉得教导处的那一伙老师单纯的看我不顺眼。”陆嘉炀有些无语地拽着那几缕刘海。
“不去。”周牧言瞄了一眼陆嘉炀,顿了顿,“迟到会扣钱。”
“小事,我都给你请好假了。”
周牧言勾了一下眉毛,“那可以。”
陆嘉炀就近找了家看起来还算可以的理发店,毕竟这么晚了他也不追求什么潮人造型了,只要能应付过明天的检查就行。
刚一进去,理发店小哥就热情地迎上前,“两位帅哥洗头吹头还是剪头啊?”
“就我一个人,把头发剪短点就行,不过眉毛的那种。”
理头小哥了然于胸,“明白。”
周牧言忽然出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把我的也剪短吧,剪到最短都行。”
陆嘉炀诧异:“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在陆嘉炀的一贯认知里,对于自己,那简直是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周牧言笑了笑,“夏天了,有点热,剪了省的打理。”
理头小哥万分小心地把陆嘉炀的那几缕头发剪到眉毛上的一点点,又三下五除二的又给周牧言剪了个圆寸。
不算短也不算长,就是普通长度
周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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