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存在了,别人都进不去。
即使再过五年十年,哪怕是到了朽木枯株时,他也仍然记得他们是怎样亲密的拥抱,接吻,和上床。
周牧言低笑两声,把他拉进怀里,“我再抱一下。”
周昂顺从的让他就这样抱着,然后沉默不语。
他的双手揽着周昂的腰,唇蹭着他柔软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均匀的撒在他的耳后,像是一声轻叹,“你啊…”
周昂轻轻打了个颤,心脏在胸膛里砰砰直跳,过了好久他才平静开口,“你怎么也不谈恋爱。”
“为了等一个人。”周牧言笑了笑,“五年前那个人说走就走,我找不到他,只好在这里等他回来。”
周昂的眼睫闪了闪,不知道是月光还是路灯,那微弱的光亮打在他的侧脸上,脸上神情看着有几分恍惚。
“等到了吗?”他轻声问。
周牧言抱他抱的更紧了,“我不知道。”
周昂抿着唇,想说些什么,但是说出口的话恐怕又变成一句不知道是否会完成的承诺。
空白的那五年该如何翻过去呢。
每个人都没错,如果真的要找出一个错误点,那也许就是时间不对吧。
如果他在周牧言小时候时稍微对他好一些,如果高中时的他可以更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果他可以把擅长的冷漠换成温柔,如果他可以…
他不可以了。
他们都回不到小时候了。
回到家后还没来得及把灯打开,周牧言便拉着周昂一起翻滚到了卧室大床。
他利索地把周昂的外套脱掉,只留下一件贴身的衬衫。
两人的双手交握,在洒满月光的床单上投下一个亲密缠绵的影子。
周牧言俯下身子吻上了他的唇。
黑暗给了他们放肆亲吻的理由。
他虔诚地,认真地,充满爱意地一遍又一遍舔着周昂的唇,两人的呼吸交融,分不清楚谁在轻喘,谁在轻叹。
与周牧言的热烈汹涌相比,周昂像是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周牧言吮吸着他湿滑的舌头,想要把他嘴里的氧气全部抽干只留下自己的气息。
只属于周牧言的。
他用牙齿轻轻摩擦着周昂的舌头,一只手滑倒了下面,然后伸进他的衣服里摸到了他的腰侧。
那是周昂的敏感点。
周牧言用温热的手指深一下浅一下地揉着他的腰,像是在玩,又像是在试探。
周昂用力地握着周牧言的手,迫使自己分心,克制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他的身体紧绷着,只是简单的一个吻而已,和那晚没睡着时的自己相比,揉腰和接吻仿佛更能让他难以忍受。
周牧言从他的嘴唇里缓缓退出来,又轻咬了一下他光滑的下巴,随后吻住了他的喉结。
刚才在聚会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周昂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他轻哼一声,“那五年…你过得怎么样…?”
说话所导致的声带颤动让周牧言的嘴巴感受到略微的麻意,他低笑着说,“其实不太好。”
周昂轻轻皱着眉,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周牧言有意逗他,开着玩笑说,“没升官没发财就算了,老婆还不见了。”
“……”周昂说,“我给你留的钱…够你好好生活很久了。”
他几乎把所有的钱都留给周牧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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