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很快制定出解决的办法吧。”
金发的北欧神明并不擅长智谋,过往的任务中,兰波才是真正负责一切计划的那个——十四岁就被诬陷进监狱,又从监狱中被捞出,被迫断绝一切亲缘关系,成为了谍报员的兰波*,不仅先天就更具有谋划的能力,更是经过了许多任务的锻炼——所以通常来说,魏尔伦只需要等待亲友做好一切任务安排,然后跟随安排随机应变即可。
但现在不行了。
金色立方体中的意识带着歉意,又蹭了蹭亲友的脸颊。
“不要感到抱歉,阿蒂尔。”
感受到兰波传来的情绪,魏尔伦轻轻地抚摸着金色立方体,
“我只是想……向你撒娇。”
……!?
兰波再次宕机。
魏尔伦轻笑。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沉思良久的魏尔伦拿出手机,给许久不曾联络的情报贩子发去邮件。
“关于盘星教现任掌权者的相关资料。”
50w的定金转账随信附上。
情报贩子的回复一向飞快。
“怎么忽然要查非术士组织?承惠300w。”
魏尔伦没有满足情报贩子的好奇心的想法,直接转账了300w日元。
手机那头的黑发男人撇撇嘴——好歹也算是合作了这么多次,真是半点不近人情啊。
不过抱怨没有影响工作,不多时,关于盘星教现任教祖的相关资料就被整理完成,发送到了魏尔伦的手机上。
令人多少有点震惊,又会觉得理所当然的是,盘星教的现任教祖,确实是个地地道道的非术士,连没落的术士家系遗传都没有的那种。
名为山下智的男人可以说是人如其名,从小就是优等生,一路顺畅地读完大学,成为了大型公司的社员后,又顺利地升任经理。
但遭遇的一桩咒灵事件改变了他。
日本大型公司中的上下级制度,严苛的管理等,都导致这些写字楼成为了咒灵高发的场所——总监会甚至专门在日本境内的每个大型写字楼都派遣了专门的窗进行监管。
成为经理的山下智,在某日的加班中,由于身体不适处于猝死边缘,意外的和刚诞生没多久的三级咒灵对上了眼睛。
虽然咒灵很快就被祓除,山下智所受的伤也并不严重,但对于死亡的恐惧,和对于咒术界的敬畏,摧毁了男人30多年的唯物主义理念。
此后,加入盘星教,成为其中的一员,慢慢在教众中具有声望,直到十年后的现在,成为了盘星教的现任教祖。
在不断被洗脑和洗脑他人的过程里,山下智已经无疑是一个虔诚的天元信徒。
所以。
不太好办。
魏尔伦沉思。
如果只是威逼利诱,不太可能让山下智真的为他所用,而以死亡作为威胁来强迫山下智签订束缚——看起来是个好主意,但问题在于,魏尔伦见过很多虔诚的信徒,不论是哪个教派,这类人通常都并没有那么怕死。
要是有阿蒂尔的彩画集就好了……
魏尔伦略带遗憾地抚摸着已经陷入安稳沉眠的金色立方体,轻轻地把它送回胸膛中。
不过现在思路也很明确了。
不能全杀掉,也不太好收为己用,那就只能先制造一些混乱,看看能不能从混乱中找到解法了。
魏尔伦再次翻开手机,给佐藤秋和伏黑甚尔分别发去了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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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禅院家的天与暴君沟通?真的假的?
佐藤秋收到邮件之后就陷入了迷茫。
身为边缘诅咒师,天与暴君的大名他早有耳闻。虽然没有见过面,但也道听途说过一些关于禅院甚尔的传说——什么两米高啦、什么杀人用手撕啊、什么私生活混乱喜欢当小白脸啊——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传闻混进去了。
总之,佐藤秋对禅院甚尔这个存在,是抱有一种敬畏,或者说恐惧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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