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不能骂——不仅是为了钱,而且打了骂了只会哭得更厉害。
要哄一下吗?该说什么呢?
天与暴君先捞起属于自己的那个小崽子,用极轻柔的力道拍了拍,
被抱在怀里那一刻,男孩憋了许久的眼泪忽然止不住地滴落,那张稚嫩的脸绷得紧紧的,极力克制着,不愿发出声音,直到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甚尔……想要……妈妈……”
“……”
伏黑甚尔拍着男孩后背的手停了下来。
——居然,记得吗?这么大一点的小人。
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居然还……记得彩。
“别哭了,妈妈会回来的。”
伏黑甚尔放下了男孩,对着新来的两个女孩低声说。
也许是被伏黑甚尔吓到了,也许是被伏黑甚尔脸上难得坚定的神情感染了。枷场姐妹也慢慢停止了哭泣。
伏黑津美纪看了看久未谋面的继父,垫着脚从狭小的厨房里端出一盆煮红薯。
“先吃这个,可以吗?”
妈妈也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这是她本来准备和惠吃两天的食物,没想到今天继父会忽然回家,还带来了两个妹妹。
伏黑甚尔不想吃红薯。
瞅了眼还有点脏兮兮的枷场姐妹,和看起来面黄肌瘦的伏黑津美纪,又掂了一下伏黑惠,想想兜里那张还没用完的黑卡,天与暴君大手一挥,
“你带她俩去洗一下,我们去买东西然后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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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委托给伏黑甚尔带来了多少麻烦,魏尔伦不清楚,也懒得管,反正事情已经交代下去,伏黑甚尔和佐藤秋做不好,那是他们的问题。
面无表情地把上一秒还在叫嚣的一级咒灵压成球形,魏尔伦闪身回到楼下。
“!”
五条彻也吓了一跳,
“魏尔伦先生,这么快就解决了吗?”
“嗯。”
魏尔伦靠在后排,看着后视镜中小心翼翼偷瞄自己的五条彻也,开口询问,
“五条监督,五条家对于五条同学的未来,有什么打算?”
“啊?”
五条彻也吓了一跳,
“大概……大概……少主他大概是会回家继承五条家吧。”
继承五条家的什么?五条集团吗?
魏尔伦嗤笑。
即使以姻亲的方式引入了许多其他术士的血脉,也依然很难诞生无下限以外的其他家系术式的,宛如被六眼诅咒一般的五条家。从两代以前,就开始努力发展非术士世界的势力,如今已然是日本房地产行业和日化行业的龙头。
但是,即便如此,五条家也不可能放弃身为咒术界御三家的身份,尤其是五条悟降生后,隐藏不住的野心带着爪牙,袭向总监会。
可惜,总监会早就被加茂家牢牢把控,即使是禅院家,也只是有一席之地而已。
所以,综上所述——五条彻也频繁地出现在五条悟、夏油杰乃至于魏尔伦和兰波的任务中,绝不可能是巧合。
“……家主大人希望您能支持五条家。”
看出魏尔伦的不耐,五条彻也思考了一下,决定和盘托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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