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杀了算了吧。”
五条悟掰掰手指,做出茈的手势,
“反正杀死这样的渣滓,老子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不可以,悟。”
夏油杰按下挚友的手,
“那没有意义。”
“一定要有意义吗?”
五条悟不理解。
“对于夏油同学来说,意义是很重要的吧。”
回答这句话的,是魏尔伦。
人造神明全程毫无参与感地坐在沙发上把玩兰波的手,此刻突然加入了话题。
“但是一昧地坚持寻找意义,得到的可能只是更庞大的悲哀。”
生而不同,与周围所有的存在都格格不入,也曾是魏尔伦的痛苦。
即使置身在拥挤的人潮之中,也宛如星海里逆流的彗星,那是深入骨髓的孤独,他被折磨到近乎疯魔。
直到被那颗哪怕燃烬也要靠近他的灵魂唤醒,他才意识到——其实属于他生命的意义,早就出现在他的身旁。
五条悟是更通透的,他不像魏尔伦一样过于执拗自己的不同。
五条悟也是更幸运的,他在还未更加孤独之前,就遇到了属于自己的那颗同行的星星。
因此,五条悟并不困囿于意义。
但夏油杰不同,痛苦的术式,被迫的伪装,都像是沉重的高山,让他的每一步都前进得极为艰难,如果没有意义的支撑,可能早就倒在了路上。
魏尔伦不觉得自己能够三言两语就劝服夏油杰,但为了确保任务的顺利,也是以老师的身份来说,他想要,也必须尽量地去开解夏油杰。
“没错,魏尔伦老师说的很对!”
五条悟难得觉得魏尔伦说了句中听的话,
“就算不杀,揍一顿也行吧。”
五条悟像拎着什么小鸡仔一样把昏迷中的男人拎起来,递到夏油杰面前,循循善诱,
“这人刚才的话就很恶心,平时对你肯定也是那种很恶心的态度,来,杰,扇他两巴掌出出气。”
这点五条悟倒是没猜错,哪怕是同为被下令要好好养大夏油杰的伪装夫妻,男人对夏油杰的态度也比女人冷淡得多,除了必要的带着目的的“关怀”,几乎从不主动和夏油杰沟通,年幼的夏油杰还一度认为是被收养的自己有哪里不对。
夏油杰抿着嘴,看着还在不停晃荡男人身体的挚友,和挚友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几分胡闹的神情,终于绷不住脸上的冷漠,笑了出来,
“打他也太便宜他了。”
咒灵操使蔫坏的小性子回归,
“我前段时间调服了一个很奇怪的,诞生于‘对男性的恨’的咒灵。”
还能看出人形的扭曲咒灵从咒灵空间的裂隙出爬出,
“最基本的对人使用的效果,是掉丁丁哦。”
……
五条悟默默扔下了手里被咒灵缠上的男人,闪到了挚友身后。
魏尔伦揉捏兰波纤长手指的动作也停顿了几秒。
“咳。”
连黑发的谍报员都没忍住笑意,轻咳一声,岔开了话题,
“到八点还要一段时间,五条同学和夏油同学可以出去逛逛。”
“啊对、对哦,杰就是在这边长大的,带我故地重游一下吧。”
不知为何,五条悟乖乖换了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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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咒术师迷信很丢人吗?
我就应该相信疯狂跳动的眼皮。
禅院信仁被白发的六眼小猫蹲在身上,动弹不得,看着金色的立方体慢悠悠飘来时,脑子里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想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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