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上课了。”
七海建人觉得头疼,他一点都不想知道灰原雄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那我们也赶紧去吃饭吧。”
家入硝子耸耸肩,
“你们两个去吧,我明天也没课,正好歌姬今天有任务来东京,等下我去找她。”
看着前辈转身走出教室,灰原雄耸耸肩,
“家入前辈和庵前辈的关系真好呢。”
“因为同龄且都在咒高上学的女性咒术师只有她们两个吧。”
就像他和灰原的关系一样,虽然庵歌姬和家入硝子不是同校,但相比起五条悟和夏油杰,家入硝子明显更喜欢和这个年长一岁又没有同期的学姐在一起。
“也是呢,就像我和娜娜明一样。”
而且,对于身为咒术师,不知何时就会死于某处的他们来说,同期不仅是同学,更是可以交付性命的同伴,是最重要的后盾。
灰原雄微笑,
“走吧娜娜明,食堂的阿姨昨天不是说今天会有高级料理吗?”
……那你还跟家入前辈一起来偷窥老师们和好。
七海建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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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阿蒂尔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灿金色的发丝已经完全散落开来,兰波拿着木质的梳子轻柔缓慢地梳着,魏尔伦端正地坐在椅子上,表达出内心的好奇,
听到魏尔伦的问话,兰波梳理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做了春梦,而且还是那种春梦的事情,就算严刑逼供,他也绝不会吐露半分。
虽然知道人造神明看不见,但谍报员还是心虚地挤出一个微笑,
“没有发生什么,是我忽然钻了牛角尖,想不通一些问题,现在已经没事了。”
“是做了什么噩梦吗?——是梦到了我对你开枪的那天吗?”
否则为什么醒来后,那样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触碰,连脸都不愿意扭过来让他看一眼。
是怕生气痛恨的表情刺痛他吧。
魏尔伦的眼睛低垂着,愧疚地思索如何道歉。
“……???”
刚想反驳说当然不是,但兰波抿了抿嘴,发现这似乎算是个好借口,
“啊……是的。”
谍报员继续温柔地梳理着人造神明的发丝,将右侧刘海分出后,又从左边的鬓前取出一股,
“梦到了当时的场景,很真实、很可怕。”
所以,
“对不起。”
“对不起。”
歉意交叠在一起,令两人都微微愣住。
“保罗。”
兰波的神色暗了下去,他松开正打算编辫子的手,俯下身去,掰过魏尔伦的脸,正视着那双湛蓝的眸子,
“你不需要道歉。”
那场名为“背叛”的事故如果一定要分配责任,谍报员自认至少要承担95%,
“是那时候的我过于固执,没有去考虑你的心情,只是一味地认为我的决定就是好的,才会让你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做出那样的决定,所以,该道歉的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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