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边界。”
彩画集已经几乎扩张到了最大的程度——按照实际的面积来算,至少能笼罩两个东京的大小,但在彩画集之外,依然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听起来真是令人绝望。”
太宰治的五官都好像耷拉着一样,叹息地感慨,
“还好没有跟着五条君一起往外走呢。”
“但水平的方向上无限延展,也能说明一件事情。”
谍报员没有灰心,反而有了一些更加笃定的猜测。
“两个空间的交接点一定不会是水平的。”
太宰治露在外面的那只鸢色眸子颓丧里带着些答案过于简单的无聊,
“五条君,麻烦你再攻击一次地面吧。”
五条悟撇撇嘴,伸出右手,对准刚才被苍冲击过一次的地方,
“虚式·茈。”
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人群注视下,紫色的光团吞噬了路径上的一切,甚至连铁轨都晃了两下,但铁轨下的地面依然稳固。
“哇哦。”
黑发鸢眸的男人象征性地鼓了两下掌,棒读夸奖,
“好厉害呢。”
“啧。”
好想给这家伙一拳。
五条悟面无表情,
“再不好好说话老子揍你。”
……这家伙说的是真心话啊。
太宰治抽抽嘴角,算了,没有中也在,势孤力薄打不过。
“是真心地在夸奖哦,有效果的。”
鸢眸男人指了指铁轨的中央,
“刚才那里扭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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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哥哥,刚才那里好像扭曲了一下?”
黑碎发的小男孩扯了扯夏油杰的袖口,又看向魏尔伦。
“扭曲?”
魏尔伦看向铁轨。
“嗯,扭曲。”
黑碎发的小男孩点点头,他记得这个叔叔,告诉他和妈妈什么是咒术师的两位叔叔之一。
因为听不懂两个叔叔和大哥哥之间的谈话,所以一直在发呆的乙骨忧太看到铁轨的中央似乎是被什么攻击了一样,一瞬间扭曲变形,但又立刻变回了原样。
“忧太不会骗人的。”
看到大人们脸上疑惑的表情,一旁的女孩咬着下唇,重复着为竹马作证,
“忧太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没有怀疑忧太哦。”
夏油杰温柔地抚摸了男孩和女孩柔顺的黑发,
“哥哥和叔叔们都只是很好奇,那里怎么会扭曲而已。”
说话间,魏尔伦已经一个重力球砸了过去,但变形消失的只有列车,地面毫无波动。
“喂,魏尔伦大哥。”
虽然感觉很奇怪,但魏尔伦也没什么骗他的必要,人造神明确实十分了解荒霸吐,也十分了解他本人早就被PortMafia遮掩的早年情报,再加上两顶帽子过高的相似度,中原中也还是暂时认下了这个莫名出现的,来自平行时空的兄长,
“如果首领在那边的话,地面的扭曲应该不是偶然。”
更何况,兰堂大哥也在那边,再加上那个……
“你们说的另一个人,五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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