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挪宽一些,当岑衿贴着他的腿坐下的时候,他又不想给岑衿让位置了。
岑衿半个屁|股都在沙发外面,很累,忍了忍,还是扭头对一直看着他的男生说:“可以往里面坐一点吗?”
“可、可以——”
“不用。”男生的话被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打断了。
岑衿记得那个人,他是那个脾气很坏的人。
塔伦笑道:“坐我这里吧。”塔伦知道维信不喜欢别人挨着他坐,于是在另一边空出了一个位置。
岑衿偏了一下脑袋,看了眼那个地方后,点点头,走了过去。
走进去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要越过三四个人,但这些人却都不会主动让开点道,他们的腿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摆出来。岑衿夹在这些人和桌子之间,跨过好几个人的腿后,才艰难地来到了塔伦身边的位置。
他坐下来,手里还拿着一杯酒,小书包就这么抱在怀里,靠着椅背时,还松了口气。
维信收回眼神,“娇气。”他的声音不小,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在岑衿的观念里,用娇气这个词来形容男生不是什么夸奖。
岑衿变了脸色,嘴巴鼓了鼓,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没说。
塔伦出来打圆场,他侧坐着,整个身子几乎是正对着岑衿,“维信他的意思是说你可爱。”
维信皱了皱眉,对于塔伦曲解自己的意思不满,但当他往身边看去的时候,只能越过塔伦的身侧看到那个低着的脑袋。
他的眼睛半敛着,板着一张小脸,瓷白瓷白的,不爱理人。
塔伦没忍住伸手指挑了挑岑衿的脸颊肉,“说你可爱还不高兴。”
“我不可爱,我只是不爱说话。”岑衿拍开这人的手。
随便碰别人的脸,是没礼貌的行为。
这个脾气很差的人果然没什么素质。
岑衿暗自点评道。
.
塔伦将这一圈人都介绍了个遍,名字太多了,岑衿记不住,只记得那个金发男人叫做曼恩,没礼貌的男人叫做塔伦,还有一个很凶的叫维信。
塔伦似乎是这群人中话语权较高的人,他一直在说话和带节奏,也没有人插话。
‘他是不是我要找的猎人男朋友啊?’
【不是,维信才是。】
岑衿唇角耷了下来。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岑衿。”他说。
“曾经?是多音字那个曾吗?”
“哪个曾经啊?”
“是山字头,下面一个今天的今吧?”塔伦问。
岑衿点点头。
“另一个字呢?”
“矜持的矜?还是女字旁的妗?”
“衣字旁的衿。”
塔伦一直在观察着身旁的人,却发现岑衿和校园论坛的帖子上表述的有些不一样。
岑衿双手捧着杯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装作喝酒,但实际上只是让酒水碰了碰嘴唇,嘴唇湿了还伸出舌尖舔了舔。
岑衿哪里是什么交际花啊,明明就是小白花,还是一朵有韧劲的小白花。
不知怎么的,塔伦只是认识了岑衿不到半个小时,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你有男朋友吗?”塔伦笑眯眯地问。
在岑衿还要“喝酒”的时候,按下了他的杯子,拿走放在桌子上。
看来非回答不可了。
“没有。”
岑衿撒了个小谎。
以前的都不算,他是现在才来的,他没有还没开始交男朋友,那就是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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