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弄乱的吧。
岑衿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于是闭了闭眼,干脆拒绝回答,“不知道......”
“下来。”曼恩扶着岑衿的后背,把他往前推了推。
岑衿的腿实在麻得很,于是他双手撑着床,跪趴着蹭到床边。
明明是很正常的姿势,却因为刚才说的那些话,总让人联想到旖旎的画面。
空气凝滞了一瞬。
曼恩握拳放到嘴边欲盖拟彰地咳了几声,视线从那塌陷的腰部移开。
维信倒是直接多了,仗着岑衿不会发现在背后偷看的他,直接大胆地将岑衿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视线尤其在包裹着薄透黑色小腿袜的脚和朝着他的臀部停留了久了一些。
岑衿正要直接踩下地板,却被曼恩按坐在了床边。
“怎么只有一只鞋子?”
“......另一只掉了。”
“掉哪了?”曼恩正要去拿。
岑衿连忙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摆,“在、在浴室。”
曼恩身形一顿。
他回头看着岑衿松开自己的衣摆,缓缓垂下去的手,不知怎么的就抓住了对方。
岑衿的手好小,正好能被曼恩一把捏住。
“先出去客厅。”曼恩说,“我抱你出去。”
岑衿推了推曼恩的腹部,后仰着抬头看他,认真地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维信走过来,看了眼床边的一只不合脚的拖鞋,想到刚才岑衿说的话,心情又莫名地烦躁起来。
“你们玩得真刺|激,从浴室到卧室,塔伦居然还记得洗澡,呵,真难得。”
曼恩和岑衿没想到维信说话这么直接,脸色皆一变。
岑衿用力咬着下唇,他想反驳,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要说他和塔伦只是在吸血吗?
这样就更加完蛋了。
“不反驳?”
维信看着岑衿忍气吞声的样子,更烦了。
“塔伦平时根本不会带人来家里,他还是处|男。”
岑衿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处|男那又怎样啊,关我......”
“所以他家里没有tao。”维信定眼瞧着岑衿,不放过岑衿任何的表情变化。
岑衿愣住,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所以他憋了二十多年,他不会顾及你的感受,能把你折磨到叫叫不出来,直到昏厥。”
“醒来的时候你路都走不了,想要上厕所也会被他小孩把尿那样羞辱,你根本阻止不了他,还只能哑着嗓子哭。你以为你哭了他就会放过你?”
维信站在岑衿面前,自上而下望进岑衿的眼瞳,极端恶劣的话语被他面无表情地说出来,好像说的只是什么平常话一样。
“不,他只会更加卖力。从阳台,到客厅、厨房、浴室、最后才是卧室。上下都在流水,没有阀门似的。他会在他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榨干到流不出水为止。”
岑衿的呼吸急促、又羞又恼。
他的拳头紧紧地捏着,看着维信冷如冰窖的脸,他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着抖。从来没有人对岑衿这样过,特别还是当着面说的这些难听话。
从维信那句“没有防护措施”的时候开始,岑衿就已经不太能听见维信说的什么了。
维信身上那种猎食者的气息太强,甚至让岑衿觉得,维信才是吸血鬼,而自己是人类。
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失控的场面,于是只能咬着下唇全身绷紧,企图让身体不再没出息地发抖。
他能感觉到这一刻的维信十分危险,就好像,好像要把自己当成吸血鬼杀了自己一样。
这是刻在血液里的惧怕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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