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衿有些坐如针毡,一直在不安分地调整着坐姿,椅子上的软垫跟随着他晃动的腰肢挪来挪去。
终于他等到泽兰吃完了。
岑衿用余光看着泽兰放下筷子,再目睹了他上楼,直到听不见脚步声,岑衿这才起身也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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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衿把书包扔在床上,然后就是打开衣柜拿衣服洗澡。
他看见昨天换下的衣服裤子都洗干净挂回衣柜了,他便猜到大概是阿姨拿去洗完晾干收回来的。
“真的不能告诉我昨天晚上我是怎么洗澡的吗?”
【今天你就知道了。】
那个声音跟岑衿玩起了猜谜。
岑衿撇撇嘴。
说得这么神秘,好像成心要吓他似的。
【我没有这种恶趣味,是因为说了你也不一定相信,还不如亲眼看看。】
【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岑衿突然感到后背发凉,他打了一个寒战,接着小跑着去到露台关上推拉落地窗,还扣上了锁扣。
虽然岑衿对此没有一点头绪,但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咬他脖子的吸血鬼,和晚上帮他洗澡的是同一个。
“我猜对了吗?”岑衿仰着脑袋,看着空中随便一处问道。
【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那个声音重复着这句话。
岑衿突然有些惆怅,他不觉得上了锁的落地窗能防得住吸血鬼。
他站在房间的空地,扫视了一圈后,又跑去把房门上了锁。
还把一张单人沙发搬到了房门后抵着。
万事俱备后,岑衿才放心去衣柜拿上衣服洗澡。
他翘着手指,在叠得整整齐齐的贴身衣物里挑着不那么暴露的一件。
那些带有镂空蕾丝花纹的都被他排除了,他拎出好几条看似保守,实则两边空荡荡的单薄布料,却发现一个算不上什么大问题的问题。
为什么这些看起来都像是新的。
该不会是只穿了一次就扔掉了吧。
其实他可以去问洗衣服的阿姨,但岑衿踌躇了一会,还是决定不问了。
这样显得穿这些款式的自己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想到这,岑衿的脸又泛上一层红晕。
不挑了,就这个吧!
他随手攥着一条白色的棉质布料,快速转过脸往浴室小跑去了。
他将身上的校服、袜子都脱下来扔在脏衣篓,在脱最后一条的时候,因为真丝带子太细太滑,只是轻轻一扯,蝴蝶结就散了开来。
岑衿紧抓着一根带子,动作飞快地将那一小片布料扔在脏衣篓上。他慌张又害羞的模样就像拿着的不是自己的,而是别人的一样。
岑衿的肩膀和脖子都爬上了红潮,他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去看那羞耻的玩意,但眼睛余光总是忍不住去瞥。
他轻咬了下饱满的唇肉,接着又愤愤地弯下腰,又急又燥地把放在脏衣篓里面的衣服拿上来,盖在最上方,把内|裤藏起来。
想到潜在的未知危险,再加上手脚的擦伤碰水很痛,岑衿洗澡的动作都快了许多。
最后他只是草草地用毛巾随意地擦了两下身子,就穿上了睡衣。
睡衣是长袖长裤,虽然薄了点但遮住了手脚,总算给了岑衿一点安全感。
只是领口开得有点大了,即使系上最上面的纽扣,也还是露出了半截锁骨。
水汽将发尾晕湿,水珠从发梢滴落下来,在吸水显色的睡衣留下几道短短的水痕。
未完全擦干的身体上有着一层水意,把睡衣沾湿后,布料紧贴在身体上。
岑衿洗完脸,皮肤都变得光滑剔透。只是眼睛里稍微进了点水,他一边用衣袖擦着眼睛,一边打开门往外走。
他眼睛一闭一睁,没看到站在门外的人,直直地撞了上去。
岑衿的反应很快,还没看清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响亮得如同警钟的心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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