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每一次呼吸都颤动一次。
眼皮下的眼珠子还在颤颤地动着。
泽兰深深描绘着岑衿的面部轮廓,手捏着他的耳垂轻轻揉着,眼神将小巧的下巴、嘴唇、鼻子、眉毛全都观察了个遍,好像怎么看都看不腻。
每一次不平稳的呼吸,和每一次吞咽的动作,都有着不同的新颖体验。
泽兰的目光最后停留在岑衿的眼角,一道泪痕滑下来,鼻梁上有着一团不知道盛了多久的泪。
可能是被咬的时候哭了,还忍到了现在。
好听话。
泽兰最喜欢这样的岑衿了。
他凑过去,舔舐了那点甜。
味道和血液差不多。
果然,小衿身上很甜。
“家里的血袋不喝,非要去喝外面的,血袋还喂给了外面的野狗?”
泽兰揉捏着岑衿的耳垂都用力了些,似乎是惩罚。
直到岑衿的眉梢一抖,他才松开手,然后再次含住那红得出血的耳垂,咂咂声响起,岑衿的眼皮抖得像秋天的落叶,簌簌地扑闪个不停。
“不许和外面的野狗玩。”
泽兰说话声音很轻,但他知道岑衿听到了。
.
清晨,岑衿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他抬手捂着右侧颈,果然,被他摸到了两点硬硬的血痂。
昨天晚上那不是梦......
岑衿以为半夜欺负自己的是希亚诺斯,却没想到这个人是自己的表弟!
岑衿气得垂了一下被子。
不过,玻璃瓶去哪了?
岑衿站在床头,把被子全掀开,都没看到玻璃瓶的踪影。
【在床底。】
岑衿连忙跳下床,看到了那只玻璃瓶躺在里面,岑衿伸手试探了一下,需要身子也爬进去一点才能够着。
他跪爬下来,压低了上半身,往里面一点点地爬去,只是跪着的时候压着膝盖上的痂有点痛。
“你在干什么。”
岑衿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背部一下子拱起来,撞到了床底。
“啊......”痛死了。
不过好在他拿到了玻璃瓶。
岑衿快速钻出来,只是背心因为刚才的身体坡度也跟着下滑,一直滑到了岑衿的肩颈处,大片的白色露出来,有些晃眼。
岑衿钻出来后,跪坐在地上,一手抓着瓶身,剩下一只手忙乱地整理着衣服。
泽兰站在门边,和岑衿对比起来,一个衣衫不整,一个穿着整齐。
岑衿只是匆匆看了泽兰一眼,并没有打算回答他。
现在听到便宜表弟的声音都有些ptsd,他尽量不去看泽兰,这样才能表现得自然一些。
“快点。”
“唔。”岑衿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们表现得就和之前的无数早晨没什么不同,似乎谁也没有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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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也算是你的男朋友了吧?”
放学时间,岑衿给司机发了个不用接他的消息后,这才抬头看着一直缠在左右的塔伦。
不知道塔伦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这么执着,从线上问到线下,从早上问到现在。而且不管岑衿回答什么,塔伦总是能绕到“你饿不饿,要不要吸血”这个话题上。
“我是你的男朋友吗?”
岑衿点点头。
“那我是你唯一的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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