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稚思绪一乱,低头看着岑衿牵着他的手,又忘记他本来要说什么了。
少主原来是这么喜欢和别人有肢体触碰的人吗。
可能少主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他以前没有注意过。
杨稚更不想其他人也接近岑衿了。
少主的这一面只有他见到过。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只有他们两个关系最好,谁也不要来打扰。
岑衿余光看着杨稚的侧脸,等了好一会,都没有等到杨稚主动说起关于交流大会的事情,他只好主动问:
“刚才大师兄还让我在交流大会上不要惹事,他怎么能这么说呢,要是别人不来惹我,我干嘛要惹事啊。”
岑衿边说边看着杨稚的脸色,“他是不是认为我很麻烦。”
杨稚此时回过神来,“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想激怒你。因为他认为,越是让你不要这么做,你就越是这么做。”
岑衿有些无言,“原来我在他眼里这么傻的吗。”
有种被低估的感觉,好不爽啊。
“大师兄真是一个有心机的男人。”
“就是就是。”
“少主,等我想到阻止大师兄陷害你的办法,我再告诉你吧。”
“你还没有想出来吗?”
杨稚顿了顿,有压力了。
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少主,我的办法就是,在大师兄陷害你之前,我们先下手为强对付大师兄。但是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因为大师兄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杨稚说,“我担心他在你的身边安排了眼线,所以现在我不方便跟你说我的计划,等到了交流大会的那一天,我再告诉你吧。”
岑衿本来还想说在大师兄的书架上找到了春宫图,但他看着杨稚不敢信任自己的样子,还是没有说出来。
“大师兄会在我的身边安排眼线吗?可是我一直都在宗门里,也没做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啊。”岑衿说。
如果指使弟子们去欺负其他弱势的弟子这件事,也不算什么的话。
“今天早上他看到我欺负人了,他也没有说我。”
所以岑衿想不通,予珩在他的身边安插眼线有什么用。
“可能就是想要掌握你的实时动向呢,棋子都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心的。”杨稚沉声道,“更别说大师兄那样严谨的人了。”
说到这个,岑衿突然停住了,环视了周围一圈,“你说大师兄的人会不会在暗中偷听我们讲话啊?”
“放心吧,有我在,他们不敢太嚣张的。”
即使杨稚说得很有道理,但岑衿听着对方的语气,总有一种,这都是编出来吓他的感觉。
【你是被监视着,宗门里的杂役弟子就是你的监控。】
那个声音一出,岑衿就不得不信了。
他更加紧张了,一举一动都变得不自然起来。
他望着杨稚的眼神多了几分信任,“杨杨,那你先不要太早告诉我你的计划了。”
“杨杨……?”
杨稚又再一次失了神。
少主他居然又叫我杨杨了。
这是独属于少主的称呼,是少主赐予我的爱称。
别人都不可以叫。
“杨杨,你先过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岑衿把予珩书架上藏着双龙春|图的事情告诉了杨稚,他已经说得很夸张了,在原有的事实上又添油加醋了好几笔。但没想到杨稚看起来并没有很吃惊,岑衿问:“难道你知道了吗?”
“我不知道大师兄的书架上有哪种东西,但是我知道大师兄喜欢男生。”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的?”
岑衿发现自己好像知道了一些很了不得的事情,顺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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