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吗。”予珩低眸。
“那、那你讨厌我的话,就杀了我好了……”
岑衿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予珩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岑衿因为刚才这一出,被折腾的快累到睡着,予珩才轻声道:“我不会杀你,我会帮你解毒,然后治好你。但是你别想回到玄天宗了。”
岑衿在被睡意所支配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往舒服的地方靠去。
岑衿圈着予珩的脖子,靠着他的脑袋,对着他的侧脸慢慢闭上了眼睛,温柔而舒缓的气息缓缓喷洒在他的侧脸,香香柔柔的。
予珩也不由得朝着他的方向,用唇磨了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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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宗的三师弟正好经过此处,那香甜的气味传出了很远的地方,但是没多久就淡了下来。
直到追溯着这个味道找到这里,才闻到这处的还未完全消散的香味。
他目光快速但仔细地搜寻过这一带的任何一处角落,然后在其中一颗树下定住了。
草地都被压平了一些,而且走近了,还能闻到那里的味道最浓郁。
地上被杂草遮住的还有一个黄色的储物袋。
他拿起来,然后深深嗅闻着,接着目光笃定地抬头看向一个方向,接着继续朝着那微弱的异象来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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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衿醒来,他的眼神还有些迷糊,视线似乎还在梦中徘徊,没有完全聚焦。
他从床上坐起,头发因为一夜的辗转反侧变得凌乱,几缕发丝贴在额头上,显得有些俏皮和可爱。
他推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子,然后抬手掀开床上挂着的绸缎帷幔,懵懵懂懂地爬下了床。
就在他想穿鞋的时候,发现床边没有鞋子,而且他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下来。
他仅披着一件宽松的单薄中衣,也是红色的,面料是上等的丝绸,衣服上绣有同样色系的云纹。
衬得岑衿露出的这一大片肌肤白似雪,透着淡淡的透明感,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岑衿摸了摸自己的皮肤,身上也不是很烫了,比之前的状态好了很多。
岑衿突然想起来,在睡着之前,予珩说过的一句话。
他的神色一下子严峻起来,立马站直了,然后慌张地摸向身后。
还好,尾巴骨还在呢。
还好大师兄没有趁他睡着的时候,把尾巴骨割掉。
岑衿庆幸地用双手捂住那里,这才开始打量起身处的环境。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几对红烛在床前的桌上静静燃烧,火光摇曳,照得天花板映出一圈圈的光晕。
墙壁上贴着张看不清笔画的字,字体的边缘用金粉和剪纸工艺制作,格外醒目。
房间内摆满了花瓶,柜面上,桌面,床脚,窗台,甚至还有门的两边都是各种各样的花。
桌子和柜面上除了摆放着花瓶,还有一些金玉饰品,如金元宝,金镯子,玉如意等等。
处处都透露出了糟糕的审美,和财大气粗的暴发户感觉。
岑衿皱了皱眉,顿时感觉自己身上有一股金钱的铜臭。
似乎想到了什么,为了求证,岑衿若有所思地回头一看,才发现躺过的床榻上铺着的是精致的绣花床单,床单上是一副鸳鸯戏水的刺绣,而枕头布则绣着并蒂莲。
床四周的帷幔同样是红色的,外层罩着一层轻纱,轻柔地垂落在地。
要是房间内的其他装饰还不够明显的话,那么这张床够直接的了。
这分明就是一间婚房。
虽然房间的主要色调还是红色,但是表面的喜庆还是遮不住这周围的阴暗潮湿气息。
岑衿忽地感到温度有点低,他耸了耸肩膀,搓搓手臂。
“我为什么会睡在别人的婚房里面?”
岑衿也顾不得自己此时没有穿鞋子了,他踮着脚踩在地毯上,连忙向门口走去。
他一边走,仅有一层的衣服就往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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