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轻云没有刁难他们的意思，那两个工作人员挡住胸牌上的名字，抱着一摞毛巾就往远处小跑走了。
“毕竟咱们总裁也是要面子的，是不是啊。”等到那两人走远了，沈轻云凑到秦斯年耳边用气声接着说道。
秦斯年自然知道沈轻云在说什么----
脏污的窗帘，还有那堆一看就直到用来做过什么的西装和床单，整个房间里都有股石楠花的味道，种种迹象加起来。
有点经验的都知道这个房间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秦斯年狠狠地拍了一下沈轻云的手背。
沈轻云这才把捂在秦斯年嘴上的手放了下来。
“秦总别气，我懂的，我懂的。”沈轻云拍了拍秦斯年的背，替秦斯年顺着气儿，“要么是手下的人擅作主张，要么是撞脸，还有就是那两个工作人员胡说八道，总之，秦总是绝对不会做这样幼稚的事情的。”
沈轻云这一开口，直接把秦斯年能想到的借口全都说完了。
“你还吃不吃了。”秦斯年剜了沈轻云一眼，他自顾自地大步向前走，“再不走，你自己付钱。”
“别走啊，官人。”沈轻云并不急，他看着秦斯年的背影，夹着嗓子道。
秦斯年身上本来就酸痛，此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快跟上，吃完了明天把你的戏瘾放在演戏上。”秦斯年别扭地说道。
“得嘞！”沈轻云懒懒地抬了抬手，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眼里的宠溺几乎是要溢出来了。
如果有人驻足片刻，便会发现，此时的他们，正是热恋中的模样。
*
夜深人静，凌晨三点，就算是J城这样的大城市，开着的烧烤摊也并不多了。
沈轻云跟秦斯年徒步走着，好不容易看到了一家仍旧开着的烧烤铺子，沈轻云却突然停下了。
沈轻云嚼着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把糖块咽到了肚子里。
“你干什么。”秦斯年看了沈轻云一眼，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沈轻云一停下，秦斯年就觉得沈轻云有蹊跷。
“秦总，你看那儿。”沈轻云推了推秦斯年的肩膀，示意秦斯年朝烧烤店旁边看去。
秦斯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听了沈轻云的话，像个白痴一样盯着个自动贩卖机端详。
“自动贩卖机？”秦斯年有些疑惑。
“秦总是不是最近太劳碌了，眼睛度数变高了？”沈轻云一边抬手替秦斯年按了按太阳穴，一边说道，“这都看不清楚了？”
到底是什么？
沈轻云这个态度激起了秦斯年的胜负欲和好奇心，他走到自动贩卖机前面，才发现自己被沈轻云给耍了。
这确实是台自动贩卖机。
不过是卖安全套的......
“秦总，我想要这个。”沈轻云开门见山，也不把自己的想法藏着掖着，他指了指贩卖机左上角的一个冰蓝色的牌子道。
沈轻云说话的语气太正常，太坦然了，就跟在商场里买衣服似的。
秦斯年抬眼看向那个牌子上的宣传语----
“增厚加大款，螺旋纹路，你值得拥有。”
这个牌子的东西，秦斯年记得沈轻云之前用过，但是用的都是正常平整的......
“没门儿。”秦斯年一想到“螺旋纹路”这几个字，就觉得腰疼。
“可是，剩下的都用完了。”沈轻云狡辩道，“我总共就带了几个，刚刚全用掉了，只能......剧组酒店的房间里倒是还有，但是我出门前拿错牌子了用着不习惯，要不然我在刚才也就不会......”
“虽然我喜欢吃甜食，但是每天吃泡芙，也是会腻的。”沈轻云一本正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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