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镜子中,除了锁骨上的纹身,此时在他的脖子上多了一道红痕----
这是昨天拍戏的时候,不小心被道具弄伤的,现在还没有好。
昨天被泥巴遮挡着,再加上劳累,所以秦斯年没有看清楚,现在终于能够看清了。
呵呵,不愧是高高在上的秦斯年啊,只允许自己盘问别人,一轮到别人问他就沉默是吗?
沈轻云不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打算报复。
沈轻云暧昧地笑着道:“蚊子咬的。”
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嫉妒吧......
沈轻云心想。
其实是拍戏的时候,道具刀留下的没有消失的痕迹。
沈轻云本来就在撒谎,再配上这样的笑容,很难不让人误会。
果不其然,沈轻云话音刚落,秦斯年就别过了脸。
“怎么了,嫌脏?”沈轻云朝秦斯年挑衅一笑。
秦斯年没有立场去质问,他只能闷闷不乐地穿着衣服,突然,他的动作顿了顿----
好疼......
秦斯年拉了拉衣领,他的胸口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就连柔软衣料的摩擦,他都有点受不了。
看得出来,那是怎样饱受“虐待”。
等秦斯年穿好衣服,沈轻云拧开了门把手。
门外,本来以为秦斯年会被沈轻云治得服服帖帖的助理,被秦斯年和沈轻云之间的硝烟味给吓得不轻。
助理一脸懵逼地看着不知道怎么又闹僵的两个人,提着早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秦总,这是秘书发来的日程安排。”助理把早点递给沈轻云,对秦斯年毕恭毕敬地说道,他看着秦斯年脖子上根本遮不住的痕迹,一个头两个大。
见助理要跟秦斯年说公事,沈轻云干脆去卫生间洗漱,洗漱完又端着早点去了厨房。
助理向秦斯年交代完事情,跟着沈轻云来到了厨房,趁着要面子的秦总正在卫生间洗漱,助理小声说道:“沈先生,今天秦总还有会议,你怎么......”
“我只是他的床伴,哪里需要考虑这么多。”沈轻云故意说得很大声,飞速洗漱完毕正想要进厨房的秦斯年动作一顿。
秦斯年一言不发地在橱柜里拿了双筷子还有刀叉,跟看不见沈轻云似的,板着脸出了厨房。
等到沈轻云出来的时候,只见秦斯年盘子里的包子跟筛子似的,不知道被戳了多少个洞。
沈轻云的气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见秦斯年估计也在生气,而不是对商品的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沈轻云的心情勉强好了些。
当然,声明一下,沈轻云的气可还没有完全消,他总要给秦斯年点颜色瞧瞧。
收拾收拾碗筷,沈轻云把餐碟一个一个地放在秦斯年的手边,还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
“你做什么?”秦斯年不满地说道----
沈轻云的动作太大,差点把酱汁儿溅到他身上了。
沈轻云不答,坐在了秦斯年凳子的边角,他往秦斯年那边用力挤了挤,直接把秦斯年撞得身体一歪。
“谢谢秦总。”沈轻云啃着个包子含含糊糊地说道。
“旁边有凳子。”秦斯年不吃了,他把刀叉放了下来。
长这么大,秦斯年还没跟谁坐过一条凳子,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这逼仄的空间,让秦斯年都施展不开手脚。
“你不吃了?”沈轻云用叉子从秦斯年叉了个小汤包,放在自己的盘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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