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是同时醒过来的。
准确来说是几乎是----
沈轻云当时正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他本来是和秦斯年紧紧抱着的,因为梦到了些旖旎的场景,就忍不住蹭了蹭。
牵一发而动全身, 沈轻云不知道碰到了秦斯年的哪里。
秦斯年就醒了。
秦斯年没有赖床的习惯, 照理说他本应该一睁开眼就马上起床洗漱,投入高强度工作的一天。
但是一旦躺在沈轻云的怀抱里, 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沈轻云这个懒人, 似乎能传播什么“懒人因子”,把秦斯年都感染得慵懒了。
而沈轻云也完全清醒了过来。
“要起床吗?”沈轻云从背后抱住秦斯年, 窝在秦斯年的颈窝里,随后轻声地说道, 完全没有昨晚上的疯狂样了。
不得不说,秦斯年对于沈轻云来讲,不仅仅是美味的佳肴,还是镇定心神的良药,当然更是秦斯年本身......
......
一醒来,就面对这么和颜悦色的沈轻云,秦斯年还真有点不适应----
按照沈轻云往常的性子, 应该“嘴贱”或者“手贱”才是,再不济多少要说点撩得人心神不宁的话。
沈轻云抱住秦斯年的动作太过于自然,就好像跟秦斯年已经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似的。
这种幸福的感觉让秦斯年感到很不真实。
难不成在做梦吗?
秦斯年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手就已经不由自主得伸过去捏了捏沈轻云的脸颊。
“肿么了?”沈轻云被秦斯年捏得含含糊糊的, 说话都不清楚。
沈轻云蹭了蹭秦斯年的手,又转过头亲了亲秦斯年的手心。
秦斯年看向沈轻云。
青年的脸色因为低血糖而有些苍白,但落在秦斯年眼中却拥有着最为动人的色彩。
秦斯年收回手----
他可不想让沈轻云发现自己这个堂堂霸总, 连梦境和真实也分不清楚。
“只是......只是嗓子有些疼。”秦斯年小声地说道,耳骨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红色----
虽然昨天晚上跟沈轻云袒露了一切, 就连尊严也都一齐放下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秦斯年能够毫无心理障碍地向沈轻云展现自己的脆弱。
秦斯年从小的教育告诉他,有了伤口要好好地藏起来,伤口是荣誉的象征,想寻求安慰是一种可耻的回避。
“可能是哭多了?”沈轻云轻轻碰了碰秦斯年的喉结。
秦斯年有些疼,瑟缩着吞咽,喉结滚动。
“没怎么哭。”沈轻云的目光让秦斯年臊得慌,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好遮盖住逐渐往胸口和脖子上泛滥的熟红。
“嘿嘿,其实我看出来了。”沈轻云冷不丁地说道,“斯黏,你刚刚捏我的脸颊是因为以为自己在做梦吧~”
秦斯年脸上好不容易消下来的热度又燃烧起来了,一穿上衬衫,秦斯年又开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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