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眼中,就只看见沈轻云的脸色从刚开始的侃侃而谈变得欲言又止, 极其不适应。
好啊, 总算找到治沈轻云的方法了!原来整治沈轻云并不算什么难事。
秦斯年心想,不由得觉得自己先前想要学习“骚话”的想法十分荒谬。
......
虽然克服心理阻碍叫沈轻云“云云”, 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 但是秦斯年一想到自己能把输去的脸面都赢回来,就觉得一切都可以解决了。
秦斯年干咳了几声, 他的声音依旧干干巴巴,但是说的话却多了不少----
秦斯年一板一眼, 一字一顿,像个机器人一样说道:“云云,这两条手链刚好是一对。”
“云云,购物车让我来拉吧,毕竟你有低血糖,比较虚弱。”
“云云......”
......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 就会有第三次,不经意间,秦斯年已经叫了沈轻云不知道多少遍“云云”。
而在这整个过程中, 原本活跃于乱撩的沈轻云总算“老实”了。
沈轻云的举动不再“抽象”, 规规矩矩的,挑选红绳的时候都紧紧地闭着嘴,一副吃瘪的样子。
甚至, 秦斯年发现沈轻云的耳朵有点红,连脖子都有些充血, 脖子上的血管“突突”地跳着。
秦斯年好不容易大获全胜,只觉得沈轻云这个样子就是“羞涩”,根本没有往忍耐想。
云攒多了,天知道,沈轻云忍耐的艰难只有自己知道。
频频被沈轻云算计,秦斯年终于尝到了甜头,一时间欲罢不能,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大招----
光是“云云”还不够,可以叫“云老公”不是吗?
这下子总可以把沈轻云恶心坏了吧,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先前,沈轻云不是还叫他“黏老婆”来着吗?他可要趁着现在好好“恶心”回去,好让沈轻云知道人心险恶。
秦斯年的脑海中闪过沈轻云的话语,耳朵也跟着一痒,就好像沈轻云在耳边吹气。
想到这儿,秦斯年感觉肉麻得都站不稳了。
秦斯年发寒似的抖掉了身上的鸡皮疙瘩,他看向沈轻云。
沈轻云咳嗽了几声,他装作思考还要买什么东西的样子,望着商品凝思,脑袋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好不容易挑选出来的红绳都没有带上。
在秦斯年眼中,沈轻云全然是一副走得急忙,巴不得赶快从秦斯年身边离开的样子。
秦斯年拿着挑选出来的红绳,拉着购物车,原本得意的心,不知怎的就不停地冒着酸水儿,他忽然就想把那两条廉价的地摊绳给扔掉了。
不过,秦斯年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他把红绳随意地揣紧裤兜里,紧紧攥着购物车的把手,手背上的青筋都崩出来了。
“哐啷哐啷。”
秦斯年平常不是白练的,他拖着个购物车,健步如飞,跑得比谁都要快,旁边同样在挑首饰的两个小姑娘被秦斯年这个动静吓了一跳。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秦斯年想要跟抢免费鸡蛋和油米的爷爷奶奶摆擂PK呢。
秦斯年很容易就追上了沈轻云的步伐,他不爽地说道:“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这个时候,秦斯年倒是不叫沈轻云“云云”了,先前的终极大招也被肚子里的酸水儿给化解得灰飞烟灭了。
沈轻云没有回头,他能听出秦斯年的脚步声。
沈轻云倒不是跟秦斯年闹别扭,他只不过是怕自己笑出声,顺便再“钓钓鱼”,要是秦斯年不追上来,他也会大声地叫秦斯年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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