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咬着下唇的力道又重了些，他看向窗外装作看风景，心里却在想着等司机和助理走了之后该怎么跟沈轻云放气，到底要停沈轻云多少天的“粮食供给”。
然而，沈轻云半点不带害怕的，像订书机大猫似的，尖尖的牙齿，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在秦斯年耳骨边缘留下了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
秦斯年一点面子都不想要了——
反正在沈轻云还是鬼魂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曾经被别的小孩儿误会会跟空气说话。
秦斯年转头向身后瞪了一眼：“再吵把你丢出去。”
“那可不行，斯黏忘记了？霸总可不能这么粗暴。”沈轻云贫嘴道，“不过，霸总的老公可以这么粗暴～”
“哼，我算什么霸总……”秦斯年气愤地说道，“每天被你这么搅和。”
“怎么不是霸总了！”沈轻云夸奖秦斯年的话信手拈来，而且说得十分诚恳，“首先呢，秦总气场十足，那一皱眉，一冷眼，方圆千里，夏天的时候哪儿还需要打空调啊～”
“还有还有，秦总会各种语言，还会玩乐曲，写歌曲，买下的资产就没有不升值的～”
“还有……”
……
“最后呢，最最最重要的呢，秦总脾气特别好，我就没见过像秦总这么善良的好总裁。”
“秦总生气不叫生气，那叫傲娇，就算生气了，对下属的工资也不带少发的，一个真正的总裁肯定要软硬兼施才能得人信服；最后呢，秦总还有其他总裁都不具有的一个小特点。”
“长得帅，穿西装也很好看，看得人手痒痒心也痒痒。”
“咳咳，不过，斯黏你别误会，我最喜欢的还是你的内在了啦～”
沈轻云一边帮秦斯年捏肩膀，一边在秦斯年耳边说好话，那一串话说的一溜一溜的，就跟念相声似的。
秦斯年被沈轻云都要开花了。
为了避免自己被沈轻云夸奖得太过于飘飘然，秦斯年晃来晃脑袋，连忙道：“行了行了，下车，上飞机了。”
还没等助理过来帮忙开门，秦斯年就自己打开了车门。
在外人的视角里，秦斯年向一团空气伸出了手。
但站在沈轻云的角度，就是自家老婆，知道自己穿着高跟鞋，所以这么绅士地伸出了手。
有小小的雪绒子落在秦斯年的肩头，秦斯年的鼻尖也有了层冻红，耳骨也是。
快入冬了……
沈轻云忽然意识到这一点。
如果按照原著的剧情，他沈轻云都已经只能躺在大街上当乞丐了……
不过，还好，他有斯黏，就算当乞丐也是幸福的乞丐……
沈轻云重重地把手打在了秦斯年手里，就跟个子弹似的。
然后，就是秦斯年吃痛的倒吸气声。
秦斯年：……
他真的想把沈轻云团起来丢出去了。
*
到了飞机上，秦斯年似乎还在生气。
秦斯年自顾自地躺了下去，戴上了眼罩，一副不愿意再搭理沈轻云的样子。
沈轻云知道秦斯年劳累，需要补觉，也就不烦秦斯年了。
怕秦斯年有人在旁边睡得不安稳，沈轻云蹲了下来，轻轻帮秦斯年盖了一层薄薄的蚕丝被，沈轻云在秦斯年耳边悄悄说道：“斯年，我去厨房吃个下午茶，你好好睡～”
“mua～”
沈轻云起身吻在秦斯年的额头，关上了灯。
秦斯年身子一僵。
等秦斯年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熟悉的气息。
沈轻云去后厨找吃的了。
难怪想退出娱乐圈呢，娱乐圈里那个不控制体重呢，就这个沈轻云，如此享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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