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虎杖倭助成为甚尔家除悠仁外来的第二频繁的人。
“甚尔君,”老爷子说曹操曹操到,“你又躺在沙发上,快起来!年轻人不能这个样子!”
无语的天与暴君慢吞吞爬起来,这老头的固执和他孙子一模一样,顽固的有如本家那些人,然而他顽固的地方和本家长老们完全不一样,被当作废品和被当作一个人的感觉之间的区别难以言喻。并且他也无法对着老头子出手,一个是不干没钱的活,再个他怕自己轻轻一招就要跪下来求对方别死。
“这才像点样。”虎杖爷爷板着脸,也走到沙发坐下。
兔女蛙给他端来热茶,殷勤的说:“您又来找甚尔去钓鱼?”
“是啊,这次带他去水坝旁边钓。”虎杖爷爷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一定钓到大鱼再来请你做美食,上次你让小惠送来的鱼丸,悠仁那小子一顿吃了十几个!”
“是吗,他喜欢就好。”呱蛙子捂嘴笑道,“我没做的太紧实,不费牙,希望您也喜欢。”
虎杖倭助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味道很好,我也吃了一些……”
禅院甚尔一口一个吃着茶点,没什么反对的意思,被强拉着去钓了一次鱼后,他发现……这玩意儿有瘾!
钓鱼,上到八十不止,下到三十之下的男人都容易沉迷。
没有久坐,一老一壮就出门了,家里的四个小孩在隔壁房间玩的嘻嘻哈哈,不时传来热闹的声音。
日子无声无息度过了四五个月,悠仁在甚尔偶尔的指点下打架水平大有长进,不甘落后的小惠也努力向小伙伴学习,同样强壮不少,菜菜子和美美子更喜欢和呱呱一起学烹饪和做东西,菜菜子有些沉迷手机,美美子走哪都抱着呱蛙子缝制的娃娃。
这期间,东京的高专里,七海建人与灰原雄入学,夜蛾正道确定将升任校长,最强二人第一次任务失败,放跑了星浆体,天元没能和星浆体同化,引起高层一阵动荡……
又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禅院甚尔拎着一条大草鱼回到家里。
三个小孩都睡熟了,他们在悠仁那位热心的老师帮助下,成为了虎杖同一所小学一年级的插班生。
呱蛙子还没睡,它把买来的西瓜用一大盆冷水浸着,这样明天切开冰凉凉刚刚好。
禅院甚尔把鱼放进洗手池,默默看绿皮忙里忙外,等它停下来,才慢悠悠说道:
“黑市的人催我了。”
呱蛙子一顿,它没有忘记和甚尔约好的“验货”——天逆鉾。
它也知道,其实这不是甚尔第一次接到电话,甚至因为许久没有现身,孔时雨说黑市还传出了他身死的消息。但这些都不是对方今天提起这件事的理由,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天与暴君渴望战斗。
一把刀,无论摆放在刀架上时多么的美丽,它还是想要饮血。
那股战斗带来的快感,总会在某个平静的时刻,从心底翻腾而起,火辣辣的感觉仿佛要嘶吼而出。一次次的压抑,只会让这股渴望俞积俞深。
甚尔在三大压力来源下也没有离开这里,其实是在观察是否有潜伏在暗处的敌人。几个月无事,估计是没什么问题了,于是,他想起了自己要做的尝试。
如今正是八月,夏天最热的时候,蝉鸣声不知疲倦地叫个不停。
呱呱在甚尔身边坐下,问道:“呐,当初你到底为什么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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