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的很好,弄几瓶子汽油分散放进车里,然后找个地方下车把遥控器一按!
砰的一下,谁特么能知道这事儿是他们做的呢?
兴许还能趁乱摸鱼,毕竟坐这趟车去市里的,谁身上不带点儿钱?
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一上车就被人点出来带了汽油了。更没想到那个女的不是自己单独坐的车,而且柳庄镇那个云哥,竟然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柳庄镇宁贺云他们是知道的,背后有人,否则也不可能年纪轻轻的就当了老大,把之前镇上几个老大挤兑的都站不起来,要么被抓,要么跑了,要么就跟蒋大龙一样,想要蹦跶蹦跶,结果半路崴了脚,估计这辈子都出不来。
这么仔细瞅瞅,那个女的跟宁贺云,长相确实有些相似。
“是个误会,”带头那个男人知道这茬买卖崴了,“我们是跑绺子的,跟你们这些镇上大哥井水不犯河水。这件事算是我们失误,没打听好。”
那男人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来,“云哥,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眼瞅着过年了,都不好过。”
楚飞扬好奇极了,“跑绺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只在公交车火车上伸手的人。”宁贺云毕竟是做老大的,对这些邪门歪道不说门清,至少也能知道一些。
“钱,我不要,告诉我谁想对付我妈。”宁贺云可不会这么放过,向淑娟过来可是临时决定的,包括她出差来这边开会,去镇上找自己。连自己这个儿子都不清楚,竟然有人这么明白?
躲过了这次,那下次怎么办?
带头那个男人也发现这件事实在不好收场,如果这个宁贺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他们一刀子下去谁能管得了?问题人家背后有人,真出了事儿那他们就只能躲起来了,这得多耽误干活啊,毕竟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呢。
“云哥您放心,以后我们这条绺子上,绝对没人敢再伸手了。至于下定的人……都是道上的,得讲究道义。”带头男人往前走了两步,非要宁贺云把钱收了。
只要奥对方收了钱,就证明这件事能了。
他伸手,宁贺云也伸手,但不是接钱,而是快速扭住对方手腕,肩膀发力,直接一个过肩摔,把人狠狠的抡到了地上,并且迅速的扭了对方的胳膊。
向淑娟上前两三下抽出那人的裤腰带,刷刷把人绑了个结实。
楚飞扬:???
这娘俩,都不是一般人啊!
“干什么?把黑子放了!”
“宁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其他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宁贺云出手这么快,更没想到那个叫向淑娟的女人动作也这么利索。一看就是抽过不少人裤腰带捆过手的了。
“我什么意思?”宁贺云从这男人身上搜了一圈,搜出来个遥控器和一把匕首,“你们找事都找我家头上了,还特么问我什么意思?如果把你们放了,我还怎么给人当儿子?”
那叫黑子的还蒙着呢,毕竟这一下摔的实在不轻,到现在他脑瓜子嗡嗡的,眼前直发黑。
“背后那人我们真不知道是谁,宁老大也应该知道,我们这种人接活儿也不是看谁下的定,是看钱的。”年纪大的那个男人不得不解释,“就算你抓了黑子也没用,别说他了,我们都不知道。只要人家有心思,往邮箱里放一封信,加上定钱,我们就得做。”
楚飞扬:……
尼玛这是他能听的?他一个包子铺小老板,上辈子虽然辛苦但也平平安安的长大了。怎么这辈子,这特么的……这剧情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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