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扬毕竟是“过来人”,知道这边早晚会并进市里并且大力开发。现在看着是个垃圾场,但等再过几年可就是个风水宝地了。他上辈子曾经来过这边,这个镇已经成了市里的某个区,到处都是林立的高楼,大型商场,压根看不出来曾经有过这么落魄的样子。
好的地他未必能拿的下来,而且价格也贵,基本上都会先让那些大投资商挑选。但这种很差的地块,应该没问题。
“我回去打电话问问我徐二叔吧,”宁贺云想了想,“那块地如果收拾好了,还真不错。我去南方,广州那边到处都在动土,盖大高楼,说弄什么商品房,一平米五六百呢。如果那块地拿下来,咱们也能盖房子。”
他越想越觉得靠谱,眼睛都亮起来了,“如果能拿下来,我掏一半的钱,咱俩攒攒钱看看能不能申请盖楼。不过盖楼得申请公司,我回头都问问。”
宁贺云毕竟是去过南方的,广城那边经济发展那么迅速,根绝大马路上溜达的都是有钱人,他能不眼热吗?
“其实你知道不,我为啥跟楼上弄这么几个包间。”宁贺云捧着茶杯慢悠悠的喝,“我跟你说,我在广城,可是开了眼界了。”
楚飞扬扫了一眼这包间里的装修风格,心里有了点儿底,“在那边看到什么好东西了?”
“有港城的富商,在广城那边投资了个老大的□□,唱卡拉OK的,蹦迪的。就是所有娱乐项目他那里都有。我进去看过,一楼是台球厅,游戏机厅,还有个蹦迪跳舞的地方。有不少小姑娘穿的可少了,跟高台子上领舞,下面人跟疯了似的,嗷嗷蹦。二楼就是唱歌的,人家叫卡拉OK,在大厅里唱,周围是半开放的包间,一杯啤酒二十块钱,贵的都疯了。就咱们这里不值钱的水果,人家切吧切吧端上来,叫果盘,单点一盘五十八!!”
宁贺云说着这些,脸上既有向往,也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真赚钱,但是也真乱啊。那边打架的可多了,好多人都纹身,就这么光着膀子,腰里别着刀片子跟那边看场子。警察看见他们都绕着走,生怕离近了溅一身血。”
楚飞扬忍笑道:“这边如果没有咱云哥镇着,估计也满大街菜刀队。”
九十年代的菜刀队可真不少,抓一批来一批,到处都在打架。
估计上辈子宁贺云这个老大没有如今坐的这么安稳,他的小弟们就得是菜刀队里生生不息的那群生力军。
“可别夸我,我这个人容易飘。”宁贺云连忙拱手,仿佛很惭愧的样子。
但他毕竟不傻,也知道如果没有当初楚飞扬帮忙出主意,很有可能他就得跟蒋大龙干出血来,到时候杀红了眼,也得跟那群看场子的似的,腰里别着刀片子乱窜。
“我就寻思着,以后有钱了我也开个那样式的□□。但是在大厅里唱歌也太无聊了,唱的好听还行,唱的难听周围的人都得被迫听,太难受了。但弄这种包间又不方便放投影仪。”
那个□□可真的是迷了宁贺云的眼,进去一次念念不忘,感觉里面到处都是纸醉金迷,金碧辉煌。所有人的钱就跟大风刮来的似的,大把大把的花。
他就在里面呆了俩小时,就看到有人花大团结,有人花外国钱,还有人给小费,往那些男女招待的衣领里面塞。
这些让思想还算比较保守的宁老板浑身难受,别人都说他这个游戏机厅是个消金窟,其实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真正的消金窟就应该是那个□□!
他就进去长了长见识,一进一出两百块没了,既没有喝好,也没有吃好,从那里出来才发现自己浑身衣服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的紧张。
但是这个□□给了他一个目标,虽然他现在穷,盖不起那么大的□□,但好歹用这个游戏机厅过过瘾。
楼上这几个包间就是从那里找的灵感,现在已经有两个包间被长期包下来了,一天二十四块钱,几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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