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容易出事了。
但这个人就是个会绣花的猛张飞,看着说话直来直去,但特别谨慎。如今新汇镇成了新汇区,他仍旧是区里一把手,眼瞅着只要六年任期过了就能往上再走几步,在一个好位置上能干到退休。
新汇区如今可以算得上整个市最火热的区了。
市里不少政策都开始往新汇区倾斜,看样子是要把新汇区打造成市内最大的一个经济贸易区。
哪里看似人员众多,来往外地客商不少,但并不混乱。
因为所有区域划分清晰,管辖严格,就连市里都有的棚户区在新汇区都见不到一处。因为这里的人富裕的比市里还要早,那个批发市场可以说是把整个新汇区基本收入都提高了一个层次!
如果说这都是宁贺云的功劳,吴继祖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宁贺云能有如今这种成功,要么就是宁家向家出了手,要么就是徐家在给背后发力。
要说宁家人也真能忍,他不信他那个只会打牌逛街的亲娘没有把宁贺云的身份说出去,但宁家压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据说甚至还比之前更加勤的来往到宁贺云这边了。
吴继祖想到这里,忍不住踹翻了桌子,把屋里的小弟们吓了一跳。
“刚才是我太着急,开玩笑的。”吴继祖冷静下来,勉强露出个笑容,“兄弟们的命也是命,我不至于做出这种残害兄弟的事。但是你们也替我想想,之前损失了几百万也就算了,如今北河市这么大的一个地方,我们运作了这么久愣是拿不下来,上面得怎么看我们?就连东北那边,也都有了成绩,那边可比咱们这里偏僻。”
“那不一样,”有小弟嘟囔,“那边挨着国境线,如果出了事转身就能跑得掉。咱们这里要是闹得太大,很容易就被人围住了。”
“所以得想办法,看看哪里能撬的动。只要有人伸手,那咱们就绝对不会输给东北。”吴继祖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五粮液,招呼着人把桌子扶起来,又拿出几个杯子,“来来来,我给你们到个酒,算是对刚才我的举动赔罪了。”
小弟们陪笑,纷纷接过酒杯。
“吴少,不如我们从这里开个歌舞厅什么的。”有小弟喝了酒,开始出主意:“别以咱们自己的名义开,只要以后人多了,尝到了甜头,那往外走货岂不就是容易多了?咱们都是从外地弄来的人,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好渗透不是?”
吴继祖想了想,问道:“那你觉得这个歌舞厅,开在哪里合适?”
小弟道:“老城区。”
老城区拆了一半就不拆了,好多人都在抱怨。手里有钱的也都去别的地方买房住了,老城区那边现在人员混杂,棚户区也不少,地头蛇更是多得要命。
只要用一些手段,从老城区拿下一块地,开个歌舞厅□□什么的,然后在把那些地头蛇控制住,基本上整个市的沟沟坎坎,都等于被自己人掌握了。
“到时候也用不着吴少您出面啊。”小弟说完自己的想法,补充道:“这次您暴露都是因为当初太过信任那个机械厂的人了,但现在您绝对不能露面,最好都不要出现在这里。您手底下这么多人,随便找哪个就能把事儿办了。”
其实小弟们也纳闷,按说吴继祖这么大的背景,兜里也有钱,怎么就非得亲自过来折腾呢?
这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让他想要把整个北河市都掀翻了?
吴继祖沉着脸,好不容易才点点头,“可以,以后我就长期在云省了,那边有个药厂,出货方便。这里就你负责吧。”他看向提建议的那个小弟,“干好了,以后钱这种东西,绝对少不了你的,让你花不完的花,晚上用钞票铺床都没问题!”
“谢谢吴少赏识!”小弟高兴坏了。
吴继祖连夜偷摸离开北河市,后续怎么拿地,怎么弄那个歌舞厅他就不管了。这种小事轮不到他操心。
只要能腐蚀了北河市,能弄死姓徐的一家和宁贺云,他都觉得自己这张脸不会白白的挨了刀子!
如今只要刮风下雨,他脸上骨头缝都难受,这个罪,他绝对不能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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