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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宁老板眼睛里满是泪水,眼巴巴的看着楚老板,“呜呜呜,这可不是我找茬惹的祸啊,那个姓徐的不讲武德,带了一群小傻批跟我打群架!”
手臂上被酒瓶子扎破的地方缝了无针,他的右臂再次破相,越发难看了。
楚飞扬沉着脸,怒火升腾的看向郭大队长,“不是说进去的很及时吗?这是怎么回事?”
郭洋满脑袋官司,“那个徐大田嗑嗨了,原本都要上铐,结果他突然给了宁老板一下。”
徐大田一被抓,就有人打了电话过来。
现在就看领导们怎么拉扯了,这件事如果就这么善了,估计宁老板跟楚老板得跟市局撒泼。
他们这次把宁老板当鱼饵,楚老板原本就不是很赞同。最后局里打了包票说但凡出事他们绝对能及时赶到,这才点头同意的。
谁知道还是受了伤,脸上的磕碰也就罢了,这都缝针了,给楚飞扬心疼的不行。
云哥这右胳膊,真的多灾多难。
“小楚,你放心,我们绝对论功行赏。市局不可能看着见义勇为的宁老板受委屈的。”郭洋挠了挠头,这次算是打了个胜仗,但在楚老板跟前,还是有些抬不起头来。
宁贺云捏了捏楚飞扬的手,然后问道:“吴继祖那个孙子怎么样了?”
郭洋蹙眉道:“血型和指纹拿去对比了,看看这小子有没有什么前科。其实我最纳闷的是金煌宫对他受伤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就派了几个马仔过来照顾。那几个马仔看着就是没有什么地位的……这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估计这个姓吴的憨批有前科,还是没办法保住的前科,所以那边直接放弃了。哦,要么就是他确实清清白白,所以金煌宫也不用操心。就这两种可能,否则他们的吴大少都这样了,下面几个小老板能不赶紧过来献殷勤?”
宁贺云总是觉得那个吴继祖声音特别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但想来想去,也没有太大印象。
金煌宫这次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查到了不少东西。
尤其是那几个隐蔽的包间里面,竟然抓到了两条大鱼,还搜到了不少违禁品。
不过因为这次行动迅速,等记者们闻到味儿呼啦啦过来,一群人都收摊子了。市局这边对这件事统一口径就是说有人报警,过去查打架斗殴的。
但这些记者对新闻的嗅觉十分敏锐,认为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可是两边都不透口风,让他们也没办法。
不过也有来得早的拍到了宁贺云受伤被送到救护车上的照片,这张照片成了唯一的收获。第二天报纸上登的都是关于宁老板的新闻。
标题特别符合那个时代。
《震惊,年轻优秀企业家受伤,是因为参与打架,还是被无辜波及?》
《令人瞠目,我市优秀企业家为何沉沦金煌宫?甚至受伤被警察带走?》
《年轻企业家受伤,这金煌宫到底是什么地方?》
“震惊个毛线啊!!”宁贺云坐在病床上,一手鸭梨一手报纸,“这群记者闲的蛋疼了吧?一张照片他们都能说出个连环故事了!”
他那天确实下来的比较晚,主要是得跟警察演一波,不能装的太无所谓。
这一演,结果把自己演上报纸了。
被窝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宁贺云翻了个大白眼,“楚哥,我亲哥,你赶紧接电话。不是咱爹就是咱妈,我可不想被骂。”
楚飞扬放下手里的水果刀,啃了口自己削了一半的鸭梨,这才伸手把手机从被窝里掏出来。
“咱妈,”他说完接了电话,还没张嘴,对面噼里啪啦传来老宁的骂人声,“宁贺云你个兔崽子,你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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