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香玉连连摇头,“我只是普通记录者,有关于海宇岛的资料,一直由阁主保管,十二楼主想要翻阅,必须取得阁主同意,我这种小喽啰就更没资格了。”
“谦虚了,香玉妈妈的本事能力,岂是小喽啰可比的,”陆小凤恭维道,同时也清楚,香玉这里,问不到更详细的消息了。
看来,有机会必须往风涛阁走一趟!
“第二个问题,既然你不是海宇岛的人,那么你认为,如约姑娘是海宇岛之人杀的吗?”
香玉低头想了想,缓缓摇头,“不会。”
“何以见得?”陆小凤进一步追问。
“海宇岛的人行事虽然不拘一格,什么手段都用,防不胜防,但他们只针对浮山古中人,并不会对外人出手。如约虽和金衔捕大人有关系,却不是浮山古之人,而且......”
“而且?”
“没什么,”香玉抿了抿,把那些异样压在心底,“你刚刚也看到那位前辈态度了,他应该不知情。”
如果杀害如约的真是海宇岛之人,香玉这个时候闯入他们据点,就会被看成敌袭,又怎么可能因为她说自己是风涛楼的人就轻轻放过。
所以很大可能,此案件与他们无关。
至于毒药是怎么来的,虽然次红雪梅出自海宇岛,可都这么多年了,外人也未必不能研制出来,或者通过其他渠道获得。
所以不能光凭这点,就断定是海宇岛所为。
有一句话香玉没说,她觉得金衔捕容樟,还没有那个资格,让海宇的人出手。
他师傅丁神风的份量还差不多!
陆小凤若有所思,既然如此,那又是谁误导了容樟呢?
这件事由容樟而起,那么就从他身边查起吧。
几天后,秀乐坊重新开张,为洗清晦气,香玉妈妈对外宣布,三大花魁同台献艺,与此同时,将会有十名舞姬上台表演,好选出新的如字辈姑娘。
众人闻言,纷纷激动不已,兴高采烈的冲到秀乐坊,准备一睹这盛会。
为了办好这盛会,秀乐坊可谓做主了准备,还给丁神风及其诸位弟子都送了邀请函。
丁神风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当然,他也不会阻止徒弟们前去观看。
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只要办事牢靠,风流也不是什么坏事。
宴会当晚,秀乐坊人声鼎沸,高台前坐满了宾客,最中间是金衔捕容樟和银衔捕张骥。
两人是师兄弟,一同入丁神风名下,容樟武艺较高,张骥更擅长破案,但因丁神风更偏爱大徒弟容樟,导致他稳压张骥一头,一直充当金衔捕。
容樟此人,擅长溜须拍马,家世也不错,时常能找来好物孝敬师傅。
而张骥是孤儿,凭借聪明的大脑自学成才,却被只会讨好师傅的师兄压一头,不甘心是必然的。
偏容樟出手大方,笼络不少捕头为他办事,走出去威风八面,还时常抢夺张骥功劳,导致他的名声力压张骥,成为九神堂丁神风旗下第一人。
没有意外的话,容樟将成为丁神风继承人,成为这偌大江湖,掌握执法权之人,权力不可为不大。
同时,他还对张骥多番打压,现在有丁神风看着,手段不敢太过分,以后就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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