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议论纷纷。
“诸位,我是丁梅,”不等他们回神,丁梅也站出来,“我当初跌落时,只是撞到头晕了过去,手筋是被人挑断的,而那个人就是他,丁神风的走狗!”
“还有我......”齐师弟等人纷纷站出,揭露丁神风指派人暗害优秀弟子的真相。
所有人皆怒目看向丁神风,“你竟然欺骗我们,你该死!”
他们这些普通弟子本就活的辛苦,苦学武艺后本以为有机会往上爬,却被人生生断了前路。
而丁神风这个罪魁祸首,竟还通过这个获取他们信任,让他们位他的野心铺路,当真其心可诛!
“杀了他为师兄师姐们报仇!”
“杀了他!杀了他!”
群情激奋,所有人都恨不得立刻杀死丁神风。
丁神风见事已至此,冷笑数声,“你们也不过欺软怕硬的家伙,被他们当狗一样使唤不敢反抗,竟还妄想和我平起平坐。我能当上九神堂堂主,是凭一己之力坐上去的,而你们呢,只会坐享其成,不过庸碌之辈!”
这话简直是一巴掌,狠狠甩到众人脸上,叫他们又气又羞。
弦狐站出来,面色冷峻,“他们之前只是孩子,要不是你手段狠辣,绝了其他人的路,他们又何必低下身段,说到底,不过是你丁神风野心勃勃又嫉贤妒能,心眼小,见不得别人好罢了。”
“说的不错,我就是不想其他人出头,不然何必挑容樟这个蠢货当徒弟,”丁神风干脆破罐子破摔,“但我竟然看走了眼,学院里竟还隐藏着你这样一位出色的人物,你到底是什么人?”
容樟被丁神风说得羞怒异常,面色青青白白,瞄到玄狐不经意的小动作,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师傅啊师傅,你自诩聪明,也不过是被耍得团团转的蠢货。”
丁神风一个冷厉的眼神扫过来,容樟先是愣了愣,随即抖起来,反正丁神风做的这些,已引起激愤,今天必死无疑,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正好借此撇开关系,打压那些人,和他容樟可没什么关系。
“你还没看出来吗?这就是我那好三师弟啊!”容樟见丁神风满脸不敢置信,高兴的哈哈大笑。
“琴绝?”丁神风震惊又恍然,难怪觉得眼熟,这张脸和琴绝确有几分相似,只不过琴绝无论从容貌到气质,都相差甚远。
这会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一直易容卧底在我身边?”
弦狐看他一眼,微微颔首,“不错。”
“从五岁起,你就在隐藏自己?”丁神风咬牙,“当真是其心可诛!”
弦狐声音清冷,语气却难得郑重,“我从小就听着慕寒卿前辈和郁霄前辈的故事长大,想效仿他们,匡扶正义,秉持天下公心。可在考入浮山古学院前夕,结识了一位朋友,他告诉我,现在的浮山古,早已不是当年的浮山古,变得腐朽颓败,污浊不堪,失去志气不说,更是沦为权利熏心的名利场。”
“我很失望,但不愿改其志,既然现在的浮山古不行,那我就让它变得行!百年前的慕前辈和郁前辈能做到的事,我弦狐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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