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文聘是文家继承人,面对本地知县的来访,依旧恭敬有礼的走到大门处迎接。
对于知县来意,他心里有数,无非推卸责任,表明郊外出现的猛兽与他无关。
因而他很淡定的把人请到房内喝茶,不等对方说明来意,就明里暗里表示不知者不怪,文家不会迁怒,让他放心便是。
谁知乐成知县听完,却表现出为难迟疑,欲言又止。
文聘心里一咯噔,有了不好的预感,“知县大人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知县纠结半晌,猛的站起,深深一揖,“抱歉,恕我无能为力,文少爷还是尽快离开吧,不然......”
话没说完,就掩面羞愧跑了。
文聘一阵错愕,随即脸色阴沉下来。
展昭站在走廊上,眉头紧皱看着这一幕,半响,进入文聘房间,“他是来赶我们走,还是来警示的?”
“都有,”文聘恨恨道,“这乐成知县是吏部尚书的门生,可以看作二皇子的人。此来既是示警赶人,不愿我们把麻烦带到乐成县,要我们尽快离开。二也是为了挑拨离间,让我怀疑事情是大皇子干的。”
“如此隐晦,他不怕你不信吗?”展昭不解,难道因为他是二皇子的人,就可代表事情是大皇子做的?
那万一是二皇子指使人做的,他身为下属良心未泯,前来提醒,亦或者贼喊捉贼,栽赃陷害呢?
文聘冷哼一声,拿出两封书信,“这是今早送到的。”
展昭看完不由皱眉,另外两支队伍也受到袭击,一队是江湖势力,名叫疾雷帮的□□,盘踞在昔阳不远的群山上。
这伙人有几个高手,但都不是‘花满楼’对手,被直接打残,剩下的人断胳膊断腿,被车队护卫绑着,送到昔阳府衙。
他看完感觉到不对劲,这个‘花满楼’和他认识的花满楼完全不是一个人。
那样温柔的人,不可能一出手就把人打成重伤,且信上说,‘花满楼’用的武器是瞬间凝结的冰锥。
这就更奇怪了,虽没见识过花满楼武功,但使用的轻功中正平和,与冰寒之气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花满楼已经被替换了,不知两人干什么去了,又在何处找来武功如此之高的人假扮他们?
他把这点埋在心里,继续看下一封信,正是文管事送来的。
“这不对!”展昭皱眉道。
“哪里不对?”文聘随口问道。
“谁打劫会光明正大穿着骁卫营的铠甲,用着特制的武器和马镫马蹄,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抢劫犯是骁卫营嘛!”
如果他们把车队的人全杀了还说得过去,偏偏一个人都没伤,只下药扔到路边。
这不是等着文家进京状告大皇子和卫国公府劫贡品,对皇家不敬,有谋反之心吗?
“是啊,这么浅显的道理,文风道那个蠢货竟然看不出来,”文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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