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决定第二天从正门入,先探查清楚情况,再讲其他。
回到酒楼,要了两间客房,梳洗一番安然入眠。
清晨,街上显得尤为安静,和昨晚热闹的场景完全不同,静到落针可闻,彷佛一夜之间,人全部消失了。
按理来说,该有卖早点的出摊,也该有人卖蔬菜瓜果,或者出门做工务农。
然而诡异的是整个小镇的人都在睡懒觉,他们还活着吗?
活着!
酒楼里,从掌柜伙计到顾客,全都在酣睡,脸上一本满足,怎么叫都不醒。
不对劲之处又增加一点,两人不再迟疑,直奔泰山神府邸。
此府邸远超王公规格,可比肩皇宫了,各处精雕细琢,朱红色的高墙,金色的琉璃瓦,威严而庄重。
他们上前扣门,表明来意,身体不适求符纸,立刻被迎了进去。
中门大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座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或倚山而建,或临水而居,彼此间以曲折的回廊相连,形成一幅和谐统一的画卷。
庭院中,花木扶疏,鸟语花香,假山流水相映成趣,营造出宁静而优雅的氛围。
他们被迎到一处凉亭,下仆请他们坐下,很快端来两杯茶,“这便是符纸水,两位喝下便能百病全消。”
无情和铁手将信将疑,却看不出问题。
眼镜显示那只是普通的泉水,并无任何异常。
两人对视一眼,铁手率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只觉沁人心脾,神清气爽,连日奔波的疲惫消失的一干二净。
加之一天一夜没进食,饿得不行的肚子,也不觉得难受了,浑身好似充满了力量,精神奕奕。
他怀疑这水有问题,用了玄阳子道长赠送的丹药,专门清除体内诡气邪气的,也没起到任何作用。
他隐晦提醒大师兄,无情垂眸沉思了一会儿,端起茶水慢慢饮了一口,感受到相同作用,不由又喝了一口,之后彷佛停不下来,他一口气喝完,甚至询问下仆,“可否再赠一杯?”
那下仆摇摇头,“符纸珍贵,但客人也切莫贪杯,须知量力而行,贪多嚼不烂。”
“这样啊,”无情遗憾放弃,“这符纸的效果真好,立竿见影,我身上立马不痛了,不知道能不能拜见泰山神,此番救命大恩,无以为报,愿以后都虔诚供奉泰山神。”
谁知下仆仍摇头,“不必了,大神只庇护泰和镇百姓,不愿受更多香火。”
“这是为何?”无情焦急追问,“我等虽不是泰和镇人,但抱有十二分虔诚之心,不会比此地百姓差,还请大神相信我等心诚,必日日祈祷,不敢怠慢!”
“并非如此,”那下仆道,“大神乃泰山山神,神力有限,也只能庇护这一亩三分地的百姓,离开泰和镇,便远离了神力能庇护的范围。”
“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如此厉害的大神,理应受所有人祭拜供奉才对,”无情满脸遗憾。
“大神不慕名利,”下仆解释。
又聊了几句,见从他嘴里套不出更多信息,便提出告辞,可在经过某处时,见左右无人,把他打晕,塞到假山内。
这座府邸共分两个部分,前院待客,没有大殿,只有亭台楼阁,雕梁画栋。
后院是舒适的住宅,朴素大气,来往人员不多,各个面上轻松惬意。
两人趴在墙头,看见宽敞明亮的正厅内,一对中年夫妻正品着香茗,谈论家常,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儿女们在庭院中嬉戏玩耍,或追逐蝴蝶,或荡着秋千,欢声笑语不断。
仆人各司其职,忙碌而有序。有的在厨房烹饪佳肴,有的在花园修剪花木,还有的在书房中整理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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